“你醒了?”米雅怯生生的陪在他的床边,睁着玛瑙红的眼睛看着他,手指不安的扭捏在一起。
兔子们自觉闯了祸,这两天一直在他床边陪他,这会儿恰好轮到了米雅。见威廉醒了过来,米雅才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威廉在床上动弹了一下,立刻龇牙咧嘴的捂住了屁股,米雅伸手去扶他,细声细气的道:“你小心一点,你屁股上还有伤,不过我已经给你上好药了,过两天就会好的。”他说着,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差点没闪花威廉少爷的眼。
想到自己被上药的位置,威廉顿时两条宽面条泪——这个意思是说他的菊花居然被一个正太指奸了吗?
威廉慢吞吞的挪动身体扑在床上,捂着他可怜的屁股就捶床大哭了起来:“基佬都去死去死去死!本少爷居然上了一个男人!本少爷的清白就这么没有了!”
米雅薄薄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老实的闭上了嘴决定不再刺激愤怒的威廉,只是忍不住偷偷看向依靠在门边却不敢进来的塞纳里斯,心道:为什么这只雌性操心的清白居然是他上了一个男人,而不是被一个男人上了?这个……不是应该由塞纳来操心吗?
噢,可怜的塞纳,明明是那么强壮的雄性。希望他不会被别的雄性嘲笑吧。
扣扣——
塞纳曲折手指在门上敲了两下,阴沉着脸从外面进来,盯住威廉,让威廉的咆哮一下子就吞回了肚子里。
塞纳显然比羞涩的兔子奔放多了,所以,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惊慌失措的威廉就哼哼了两声,瓮声瓮气的道:“听着小子!在你觉得吃亏之前,难道不该对我表示抱歉吗?”
威廉偷偷的往后面挪了挪,不知道是动作比较细微还是他心情紧张的关系,他居然没感觉到多疼,只是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他抄的同桌的作文里那句“像怀里揣了只小兔子”是什么感觉。
他警惕的摸过兽皮褥子将自己裹起来,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的壮汉:“你……你谁啊!你想干什么?”还强硬的梗了梗脖子,哼了一声,“不要以为你长得壮,少爷就怕你了!”说着,有些嫉妒的瞄了一眼塞纳的胸肌和腹肌——该死,虽然他也有腹肌,但明显质量不在一个水准上。
米雅已经捂着嘴笑弯了眼睛,并且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了。
他在门口碰到了正摆弄几块石头的塞纳里斯,露了一个礼貌的笑脸;
。塞纳里斯赶紧笑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但耳朵却一直竖着,显然正在关心屋子里的情况。
米雅虽然刚到部落没多久,但也知道了塞纳里斯的爱好。他喜欢收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听别的兽人说,这是因为塞纳里斯不够强壮,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捕猎,才老琢磨这些歪门邪道。但李慕斯却跟塞纳里斯的关系不错,不,准确的说,李慕斯对塞纳里斯的这些奇奇怪怪的小爱好很感兴趣,认为这些“工具”是“原始人由肌肉进化出脑子的标志”。
房子里,塞纳冷哼一声,抱着胀鼓鼓的双臂,逼近了威廉,威严道:“小子,算你厉害,插了我屁股,还敢在我面前这么凶恶!”
威廉的嘴巴一下子张得溜圆——该死的!他虽然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的清白没了,可是……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夺走了他的清白的家伙居然是……是这么大个大个子啊!
威廉仰视着塞纳,咕咚吞了口口水。
不……不对,照这个大个子的说法,好像……好像吃亏的不是自己?
呸呸呸!他又不是基佬!**!这家伙诈他!
塞纳立刻一眯眼,威廉的气势还没起来,他已经砰的一拳砸在了床板上。
就在威廉眼前,只听咔嚓一声,那足有一分米厚的结实木板居然就这么裂开了。
威廉尖叫一声,已经裹着他的兽皮褥子摔在了地上,盯着那断裂的床板木愣愣的回不过神来,直到菊花一阵刺疼。
塞纳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眯着眼睛一副危险的模样:“你该不是想反悔吧?”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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