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礼木僵着一张脸,冷冰冰的一个字:“是!”
“你你你,你怎么能抓了他们?”上歌急了,一下子连话都差点说不清楚。
唐世礼冷哼一声,瞧过来的目光有种洞悉人世、旁观者清的漠然:“他们是妖。”
“你看,妖也分好妖跟坏妖,他们既没有谋财也没有害命,算不得是坏妖吧?”上歌试图跟他讲道理。
“妖就是妖。”唐世礼说:“现在没犯事儿,不代表过去和未来不犯事。”
上歌气极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人。在她遇到的凡间男子中,展实意虽然很冷淡,但很讲道理;白无垠看似放浪形骸,其实也是个兼听则明的人;就连高朝那样迷糊的男人,遇事也会听三分劝听七分言外之意。偏偏这唐世礼……
上歌委屈兮兮地扭头,扑到离止身边,捉住他的手臂轻轻扯。
筑若见状,忍不住轻轻一笑,见上歌投过来无助的一瞥,又咳嗽一声,道:“徒儿,将那两人放出来,为师有几句话,想问问他们。”
唐诗咏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从袖中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白玉瓶子,他红唇轻启,小声地念了几个字,一阵白烟从瓶口荡出,噗通两声响,一团抱着的红白影子从瓶口滚了出来。落到地上,双双一个打滚,化作了人形。
一落地,祝言立即扑过去护住茱萸,待看清眼前人,又怒目而视,死死地瞪着唐世礼。
他们就落在展实意身边,展实意见茱萸脸色青苍,连忙站起来扶她起来:“姑娘,你的伤势如何了?”
“啊!是上歌和展公子!”茱萸一惊,惊叫出声。
祝言一直与唐世礼对峙,并未看清屋子里的人,闻言身子颤抖,百忙中扭头来看一眼。展实意面色冷淡,但眼中的关切是真真实实的,上歌挨着一个白衣的公子,想过去又不敢过去,流光溢彩的大眼睛里一派关怀。
祝言心中一暖,眼圈忍不住微微湿润。不过萍水相逢,她却这般关心自己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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