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他们是朱子七,事实上,自从展实意跟上歌离开,他的眼睛就时不时瞅着门口。
这两人走过来,他立即站起来,嘴角含笑地喊了一声:“老板。”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聊得那么开心?”上歌好奇死。
朱子七笑了笑,脸上有两团可疑的红晕,倒是白无垠坦然大方,好笑地歪着头打量她和展实意:“我们在聊你展大哥啊!”
“聊我什么?”展实意的眉头都要拧成一团了,他有什么值得他们聊得那么开心?
白无垠给自己斟酒,笑容十分邪恶:“哦,子七在跟我打听,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捡重点说了一下。什么对兄弟义气啊这些都被人说烂了,我想子七也不爱听,就把你小时候那点儿事说了说。”
“什么事什么事?”上歌两眼放光,她也没听过呢!
白无垠将酒杯推给她:“来,丫头,你也来一杯。”
上歌连连摆手,她在大荒是出了名的一杯倒,沾了酒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不好说。
白无垠也不嫌她无趣,见展实意的脸色蓦然冷下来,仍然不知死活地继续说:“小时候,展实意最爱尿床了!有一回我们两一起睡,他半夜尿了床,哭醒了,我娘还以为是我尿的,将我打了一顿。”
“噗――”上歌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么?尿床?展实意?”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扭头去打量展实意。开什么玩笑,这么个冷面的人,居然是个尿床的爱哭鬼?
展实意受到编排,手按在佩刀上,那眼神分明是想杀人。
白无垠笑眯眯地点头:“对啊!不敢相信吧!”
“简直是……”不可思议四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展实意一把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拎着出去了。
上歌瞅着展实意铁青的脸,越发觉得白无垠说的是实话,难得看到展实意如此憋屈,她瞟一眼展实意,又瞟一眼,看一次偷偷笑一下。
展实意头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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