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我那你躲什么?分明就是认识我嘛。”
“你!”嫣儿想辩驳,可奈何他说的是事实,只能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真是憋闷。
“都一个星期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想你个头啊?”嫣儿忍不住吼了一声。
“啊?想我的头啊!可我的头要是给你的话,我就活不了了。不过,我的头也算是我的一部分,所以,你就是有想我啰。你想我,我就来找你啦。”
几句话,说得嫣儿各种凌乱,小心肝颤抖得不行。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死无赖是最擅长颠三倒四,把红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脸皮比万丈坚冰还厚的人。
震搞不懂他的脑袋是用什么构造的,她对他的嫌恶难道他感觉不到吗?为了躲他,她都不惜当一个不能着家,隐姓埋名,成天跑来跑去的导游了,他却还把她嫌恶他的话曲解成她想他,他脑袋秀逗了吗?
“你这个……”她想说他是个死无赖神经病,可他脑袋里立马又呈现他总是气得她吐血的那句:我都已经实践过这么多回了,你怎么还没记住啊。只好打住,一口气憋得,她忍不住将小拳头捏得“嘎嘎”作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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