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周全,而此人,就是姑娘命定之眷侣啊。”
敬惜惊叫一声:“啊!大师是说,这位天星最近就会出现?”
他点点头,一脸深沉:“说不定,他的缘分已经和这位姑娘牵在一起了,也未可知,而二位只要悉心留意,便别有洞天啊。”
这老头说得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回家时候却越想越觉得准确,其实小时候就听别的大人说过,我妈以前身子一直不错,生了我一年就患病去世,没准就是我那个该死的命相给克的。
可他说的那个玄乎乎的天星,到底是谁呢?
我苦恼地用手指敲着桌子,却突然间碰上搁置一旁的那张入团申请表。
杂志社?
我心头一动,提笔就将申请表填了起来,唉!管它和天星有没有关系呢?反正还没有加入什么社团,一天也挺无聊的,就先进去看看再说。
“哥,从今天起你不用等我一起放学了。”
晚上,我敲门报道。
他半倚床头,连头都没抬:“为什么?”
“我入了个社团,可能每天晚上都会有活动,所以……”所以你就尽情地去送韩小雅吧。
“什么社团?”
“杂志社。”
我以为我哥是纯粹地关心他妹子到底是对什么开始感兴趣了呢?可当第二天我在社团办公室和他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有一种崩溃到极致的感觉。
我把他拉进女厕,愤怒抗议:“哥,你说实话,我爸是不是给你布置什么监督我的任务了?要不你干什么天天跟偷窥狂似地跟踪我?”
“偷窥?”他邪邪一笑,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停在我的胸前,啧啧两声:“你这身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还用得着窥?呵,我用后脑勺看也知道没什么内容。”
他,他是不是有一进厕所,就变色.情的病啊?
可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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