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激动起來,活像俞伯牙见到了钟子期,“对面街拐角的糖饴坊,老板跟我熟呢,你去的时候报上我的名字,可以便宜两成!”
“……我叫小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廿三。”家丁不假思索道。
……小思对这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想了半天,好像公主府的家丁都是按数字顺序排下來的,之前在城外好像还有个夏九來着……
“还在门口做什么?”严大公子的声音远远传來,小思來不及对夏家取名字的奇特爱好做出评价,忙答应着跑过去,还不忘跟新交的知己摆摆手。
小思追了上去,跟在严紫陌身后,严大公子回头看他一眼,“这么快交上朋友了?”
“公子以后迟早是要嫁过來的,我这是在给你疏通人脉呢!”小思笑道。
“……小思,回去之后把莲华经抄两遍交给我,字迹不工整你就看着办吧。”严大公子说罢,丢下被震得一脸绝望的小思,快步赶往夏笙花所住的院落。
夏大将军此时正在床上百无聊赖下棋中,梦儿原本不想跟她下棋,奈何夏大将军以钱做诱饵,她耐不住诱惑,便坐下來陪她下棋,想不到……
“将军,你饶我一子吧!”梦儿苦着脸,看夏大将军手里的卒子逼到自己的将军面前,好不得意。
“落子无悔落子无悔,你要反悔也成啊,我们再下一局。”夏大将军笑得跟狐狸似的,梦儿看得寒毛倒竖,“不用了,奴婢要去收拾屋子呢,忙死了,将军你自娱自乐吧!”说完不等夏笙花挽留,就飞也似地逃了。
夏笙花手里还拿着自己那颗卒子,哎了一声,见她跑得那么快,索然无味丢了棋子,无聊地剥剥手指上的那个伤疤,因为伤口不是很大,昨天的伤今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偏偏她手贱,这么一剥,伤口又破了,夏笙花看着那又冒出來的血珠,很想下床,终究还是沒动,既然都听长公主的话了,那就要有原则点儿,就坐床上得了,反正她从在漠北起就沒有像这样跟床亲热了,多待会儿也成。
正这么想着,门外传來脚步声,夏笙花歪头看外面。
她的房间和严大公子的房间相比,简直小得可怜,严紫陌的房间是三进的,整体既奢华又低调,别人一进去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
夏笙花的房间也就外间和里间中间隔了道绣屏,装饰?沒有!面积?也沒有!
严大公子的身影到门口的时候,夏笙花改坐为躺,一把将画着楚河汉界那张纸包着象棋塞进被窝里面,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半点含糊,等严大公子进门的时候,夏大将军已经躺在床上一副病弱的模样,只是脸色看上去红润有光泽,怎么也看不出來她什么毛病。
“将军身体可好?”严大公子关切地到床边,夏大将军还嫌不够假地咳嗽了几声,“严公子你來了?恕在下不能起身迎接……”
小思候在一边,看得有点抽搐,但是人家就喜欢这样肉麻狗血,他也沒什么立场站出來揭穿,就这么看着夏大将军和严大公子俩人在床上你侬我侬,一个比一个假地表真心。
“愚下给将军带了些滋补的东西來,还望将军身体早日康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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