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虚无飘渺间,身子微微一晃,被严紫陌出手扶住:“夏公子你怎么了?”
夏笙花摇摇头,又张望了一下城内:“严公子所住何处?在下送你回去吧。”
严紫陌微微点头:“如今天色也晚了,夏公子不必相送,早些回去成亲才是啊。”
夏笙花摆摆手,忽然脸上一片潮红:“严公子只管说便是了,在下送你回去。”
这人明明是京城口音,怎地居然真的不知道他?严紫陌看看夏笙花的衣着,断定她是个练家子,送都送到城门口了,再拒绝也实在说不过去。“下愚住在玉楼。”
玉楼!
夏笙花吃了一惊:“严公子住那儿作甚?”想她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没少逛青楼象姑馆。虽然都是喝喝酒唱唱小曲儿,就算时隔八年,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玉楼是象姑馆。
“你说的玉楼,是不是京城十四巷里最出名的艳巷里那个玉楼啊?”
“正是那个玉楼。”
“哦,我送送你,京城夜里也不太平,如今正逢中元节,听说暗巷里面闹画皮鬼呢?专门剥美人的皮。”夏笙花下马走到城门口的侍卫那儿,登记了一下姓名,就带着严紫陌进城了。
这人居然不介意他是小倌,真是奇怪……严紫陌思量着,任夏笙花牵了马进城。
“虽说物是人非,但这街道我还是熟得很呐!”夏笙花慢悠悠地踩在浸透了雨水的青石地面上,一步一步丈量着这久违了的距离。
严紫陌似乎有些疲累,伏在马脖子上,宽大的衣袖下面路出几根粉白剔透的纤细指节,在街边商铺高挂的灯笼下,折射出绯色的红晕。
“严公子……”夏笙花轻轻叫了一声,严紫陌微微抬起一丝眼帘:“嗯?”
“你可有婚配?”夏笙花的脸有些发烫,在灯光下却看不出来,况且她背对着严紫陌。
严紫陌呵呵轻笑起来:“住在玉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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