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但是严公子的身价……”皇上虽说重金悬赏,也就出了那么百十两黄金,严紫陌是什么人,那身价,恐怕公主府不搬空是结不了这帐的。
正僵持着,马车帘帐掀开一角,福公公涂了脂粉的银盆大脸露了出来:“我说展校尉,怎地不走了?杂家可是要被这该剥皮的臭鹰给熏死了,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杂家也不会受这份气!”
“公公,末将刚刚得知,将军在经过此地的时候,截了一个人。”展校尉解释道。
“什么人?倒是常年在外打仗的莽夫,将军怎么做出这种下作事情来。”
老杂毛,将军下作你算什么!展校尉呵呵一笑:“她把严紫陌给劫了。”
福公公当即一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将军劫了严紫陌,要是不快些赶回去,可是要出大乱子了!”且不说将军要嫁个小倌,光是那赎身的钱,都能叫夏元帅就地挖个坑把自个儿给埋了!
“……那还冷着干什么!还不快走!真要等她嫁给小倌丢我们皇上的脸吗!”福公公扯着尖细的公鸭嗓拍着车框尖叫道。
夏笙花单枪匹马,带着严紫陌一路往京城飞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样的蠢事儿。严紫陌靠在她怀里,倒是随遇而安:“这位公子,可否听下愚一言?”
夏笙花抱着未来夫君正开心着,听见他说话,忙勒住马:“何事?”
“此地距离城门尚有几十里路,今夜会下暴雨,恐怕会很危险。”严紫陌道:“下愚见公子一身骑装,必定不是一人出来,若是今夜发生山洪……”
“不必担心,他们没关系的,这雨越下越大,把公子你淋病了就不好了。”夏笙花大方一笑:“走了这么久还没来得急自我介绍,在下夏笙花。”
“夏公子。”严紫陌点头,夏笙花见他外衫已经湿透了,怕他真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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