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差点沒跪下求夏笙花饶命。夏笙花瞥着他。哼了一声。“朱果的事情。谢谢你了。”
“不要打我……你说什么。”甄仁抬头。夏笙花却进了主帐。甄仁站在外面一愣一愣的。想进去跟她说个话又觉得很别扭。就这么干站了好一会儿。才算回过神來。赶紧追了进去。
夏笙花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正在。她手里拿着一只细细的狼毫。正在标注些什么东西。见甄仁进來了。眼皮子也不掀一下。还是那样着。
“喂。夏笙花……本官跟你商量个事儿。”甄大人搓着手厚着脸皮道。
夏笙花抬抬眼皮他。“怎么。你想做什么。”
“我们和好吧。”甄仁说道。
夏笙花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个死娘娘腔又想坑我。”
“说谁娘娘腔呢。”甄仁大怒。夏笙花眯起眼睛。“你从小不就是娘娘腔么。”每次甄仁说要和好。一定又是在坑人。夏笙花被坑过几次。至今仍然记忆犹新。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更何况现在是这样紧张的时候。就算只是小时候的话。她也要权衡再三。
“你。你不识好歹。”甄仁怒道。
夏笙花咧咧嘴。“哟呵。你以为本将军是什么识好歹的人么。”
甄仁语塞。夏笙花本來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刀枪不入一般。似乎唯一的罩门就是她的夫君严紫陌。但是严紫陌是回纥的人。也不知道她到时候见到了严紫陌。会不会心软什么的。
“做人要圆滑。你这样早晚要吃大亏。”甄仁道。
夏笙花冷笑。“我现在不就是在吃这个大亏么。味道真是奇妙啊。你要不要來尝尝。”
甄仁使劲儿摇头。眼角余光瞥见夏笙花案头耶律般的令牌。浑身一颤。“你。你。你怎么把死人的灵位带來了。”
“你來这里这么久了。眼睛是嵌脚底板上去了吗。现在才见到。是不是太晚了点。”夏笙花问道。
甄仁脖子微微一缩。“本官岂会在乎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对我而言。是不能忽视的大事。耶律般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死如何死去……”
甄仁闻言。背后一阵冰寒。“所以你就带着这个灵位來军营里。妄图用阳气镇压他吗。”
“狗屁不通。我将灵牌带來。只不过是为了纪念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朋友。”虽然耶律般自私又骄傲。但是他的无私。还真是让夏笙花再难自拔。如今想想。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沒有那么想念严紫陌了。只是一件悲痛的事情。能够转移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不去想那些能让自己痛苦的事情。
只是。耶律般的死。何尝有不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呢。
夏笙花闭上眼睛。不置可否。
见她叹气。甄仁立刻來了精神。“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夏笙花摆摆手。“心里有些不舒服。甄大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