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站在擂台上。眼睛里满是不耐。好像谁上去都是找死一样。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要是能娶了你。这辈子都不会有遗憾了……”夏伯渝靠在床上。轻叹道。他受伤很严重。在床上昏迷了好多天。夏笙花差人递來的信件。自然他是不了的。
长公主强颜欢笑。紧握着夫君的手。夏伯渝常年练武。手上有一层老茧。长公主轻轻挠着他的掌心。“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诶。我沒有胡说。能娶到夫人。我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夏伯渝的胡子随着说话声微微颤动。长公主轻轻靠着他。“能嫁给你。才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
夏伯渝闻言。笑了。很快又咳嗽起來。吐出一丝凝结的血块。“你别笑了。大夫说这伤冲撞了肺腑。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大喜大悲。好好躺在床上养着吧。”长公主劝道。
夏伯渝欢喜转忧。“花儿那儿。可有消息了。”
长公主咬咬下唇。“我……”
“怎么了。”夏伯渝问道。见她神色有异。微微挑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照夏伯渝对长公主的了解。她虽然面上对夏笙花不假辞色。却是真的很爱夏笙花。不论如何。这也是她唯一的女儿。真的出了事怎么会不心疼。她这样支支吾吾。想必一定是出了什么连她都解决不了的岔子。
长公主欲言又止。几次三番。夏伯渝终于不过去了。“是不是皇上那边有事。他难道不愿意借兵给花儿吗。他难道不想要这个江山了吗。”
“夫君。你别气。我……”长公主正要劝。却被侍立在一边的癸真插嘴。“老爷。公主去过宫中。跪在御房外一天一夜。最后皇上一句将军是战神就将公主打发了。”
“癸真。”长公主不耐呵斥道。夏元帅脸色顿时沉了下來。“皇上当真是这么说的。”
癸真点头。长公主还想再解释些什么。却被夏元帅制止。脸色顿时有些苍白。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再怎么说也是皇兄的独子。她岂能不帮衬着点。
“來。老夫辞官是正确的了。这个朝廷。不适合我夏家人待下去。”夏元帅说罢。冷笑一声。将长公主的手紧紧撰在手中。柔声安慰。“花儿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她有事。”
长公主鼻子一酸。“但愿如此。”
“好了好了。别难过。为夫不会着花儿出事的……”夏元帅低声道。
长公主点点头。这才稍稍平静了下來。
癸真见两人如此。心里也酸痛。夏无月虽说是家中长男。却并沒有怎么待在夏家。他一直都在外面修道。就算是疼爱。也绝不会有夏笙花这样的荣宠。她本來应该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却要代替夏无月去打仗。她为天启做了这么多。炎挽歌竟然还要这样对待。真是良心被狗给吃了。
她自小到大的大小姐啊。叫她如何忍心。
……
“今夜月色很不错吧。王妃。”幽暗的室内。亮起一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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