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山头,顿时喜出望外,“到了!我们到了!”
耶律般昏昏沉沉地睁眼,此时天际将白,他疼了一夜,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汗流过多,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听见夏笙花说到了,也勉强打起精神來抬头看。
似乎是在眼前不远处,却又飘渺仿佛难以到达,说是不远了,还是要走很久吧?他轻轻一笑,“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回应耶律般的不是夏笙花,但听这样耳熟的声音,夏笙花用脚趾头都能想出來是哪个杀千刀的,“亦無,你曾经也在太后手下做过事,为什么要背叛天启?”
骑在马背上的俊美男子闻言,轻轻一哼,“将军以为我在太后手下做事,就得一辈子给她当牛做马了?你想知道为什么,拿着你的人头來交换吧。”
夏笙花淡定如常,她见过的世面不知凡几,即便沒了武功,亦無还是不足以让她惧怕,她站在耶律般前面,挡住他的视线,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想拿我的人头,你有那个本事吗?”
“不知死活的女人!”亦無抽出马背上的长枪,直指夏笙花,“你这一辈子过得也真是够苦了,回去之后还不是要上战场,横竖都是个死,就让你死个痛快!”
夏笙花挑眉,但她沒有动,而是环顾四周,今日出來狙杀她的,自然不会只是亦無一个人,还有他带领的卫兵,至于耶律阳本人,只怕已经带着玉玺登基了吧?“本将军武功在身的时候,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今天我失去功力,你们想从我身上讨到便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她说着,带着耶律般径直后退。
狠话是放出去了,但今天要想脱困,真的是难上加难,难不成,真的天要亡我?
夏笙花这样想着,有些不甘地瞪着马背上嚣张狂妄的男人。
若是换在平时军营里有这样嚣张的刺儿头,罗参军早把丫的拖下去抽大耳刮子了,还容得了他在这儿瞎逼逼?
在心里鄙视一番之后,夏笙花哼了一声,“你有本事,把枪扔了,我跟你打,你要是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打不过,那真的是要笑掉大牙了!”
“你想死,也不用这样挑衅,因为你很快就会死。”亦無虽然气恼,但也担心是夏笙花的诡计,所以厚着脸皮按兵不动。
双方僵持,敌强我弱,夏笙花拉着耶律般的手,死死瞪着亦無,这个时候只要她气势弱一点,很有可能立刻就会被斩首在马下。
她好不容易挺到这里,绝对不能轻易死去!
好半晌,亦無像是终于意识到夏笙花使不出什么幺蛾子,策马逐渐上前。
“忍不住了吗?你难道就不怕我留有后着?”夏笙花挑眉问道。
亦無顿了顿,“你想吓我?主上在你背上钉入的两枚钉子,让你这辈子都不能使用武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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