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份奏折看看,“哼,大皇子勾结大祭司意图谋反,好个佞臣,该杀!”
“大哥,你是长子,皇位我本來就沒有想过要跟你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别人说归别人说,耶律般是怎么都不敢相信,耶律阳竟然真的会逼宫,真的要弑父!
“弟弟,我们是母后与父皇亲生的兄弟,你从小就受宠爱,你懂个屁,你要是真的不想跟我争,就别说话,我到时候还能饶你不死,你要是再说话,我就叫人把你手指头一根一根砍下來,父皇现在还挺精神,不知道听见最宠爱儿子的叫声,会不会起來给你求情呢?”耶律阳拿起因为常年沾朱砂而笔毛微微泛红的御笔,在那份弹劾自己的奏折上大了个大大的红叉,心里因为极端的愉悦而使得面部表情微微扭曲,根本沒有平常那种温润如玉的样子。
耶律般挣扎了几下,被按得死死的,身后那两个侍卫明显对自己是怀恨在心,手臂被硬生生地反压住,疼得他冷汗都下來了。
“你敢动般儿一下,朕绝不饶了你!你这逆子!”耶律涵在内室明显听到了耶律阳的话,气得想起來,但病情不容乐观,他连靠起身子都会喘不过气來,只能涨红了脸用那丁点儿的力气骂耶律阳这混账。
“父皇你真是的,病得这样厉害还有力气发脾气,好好休息,说不定能多活一时半会儿呢。”耶律阳回身到暗格去取出空白的御诏來,慢条斯理地磨好墨,用托盘端着笔墨纸,进到内室去。“趁现在还有力气,写份遗诏决定下任国君吧,父皇。”
耶律涵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耶律阳也不火,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就坐到床边,当着耶律涵的面将遗诏拟好,“儿臣体谅父皇病重沒有力气写字,替父皇草拟诏书,父皇只要交出玉玺,盖章便可,当然,这也不用劳烦父皇,儿臣可以代劳。”
“哼,你想得美。”耶律涵怒极反笑,耶律阳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做笑脸,“怎么?父皇真想见到四皇弟的手指头?要不要儿臣把他的舌头和眼睛都挖了呈上來?”
“你敢!”
“……儿臣有何不敢?”耶律阳笑得云淡风轻,但语调却充满了嗜血的快感,耶律涵惊讶于自己的儿子竟然子不知不觉中成了这样恐怖变态的人物,颤抖着嘴唇瞪着他,“他是你亲弟弟!”
“儿臣这个家不成家,父亲不像父亲,母亲水性杨花,弟弟骄纵成性,亲弟弟又如何?你们的所作所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什么是恶心,如果我愿意,现在就可以将外面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父皇啊,我劝你,还是答应了吧,免得见到最疼爱的四皇弟受苦。”耶律阳道。
“朕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家人,你母后虽然疼你弟弟,她难道就不爱你了吗?你说她水性杨花,你可知道,她从始至终心里只有一个人?朕不关注你,只是希望你能靠自己成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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