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啊四皇子,我们是夙敌,不是什么好朋友,我们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吧?”
“……你……啊啊啊!”耶律般被夏笙花气得一时之间沒喘过气來,猛地朝后一仰,就这么厥了过去。
唉唉唉,夏笙花看见人往雪地上一躺,顿时连连叹气,“你晕了让我怎么办?”她现在别说是耶律般了,就是來个跟炎偄珏这样体重的人,她也不一定抱得动啊……
看他穿那么厚,扔这儿也不一定会冻死吧?夏笙花撇着耶律般,有些拿不准主意,到底是帮一把还是不帮。
帮他吧,她拉不动,不帮吧……她良心难安啊。
这么想着,夏笙花还是放下了扫把,开始动手拖人……
耶律般清醒过來的时候,头顶一轮明月,他抬手摸摸脸,沒有摸到冰霜,倒是脸上冰得跟霜一样,他慢慢撑起身來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睡在了林府的柴房里……至于夏笙花,就靠在他身边不远处,正在拿碳条划地。
“夏将军?”耶律般轻声唤了一句,夏笙花抬头看他,顺手把地上的东西用稻草盖掉,“你醒了,那就赶紧走吧。”
“你不喜欢我?”耶律般还是一脸的忧伤,他看着夏笙花,委屈得几乎要哭出來。
夏笙花微微地别过头去,有些不忍,“你这是做什么,我与你也算不上什么交情吧?”她倒是真的纳闷,耶律般从见面开始,就一直给她一种无理取闹不断纠缠的不好映像。
实在是不觉得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包括自己成亲那天他來闹事,她也只不过是认为,他是在捣乱。
“我,我沒有别的意思。”耶律般有些局促地说道。
夏笙花眯着眼,“既然四皇子想与在下好好相处,那就不要再來多做纠缠了,你赶紧回盛京去娶个正妃过逍遥日子吧,这里不是你该來的地方。”
“那你要怎么办?你难道就不走了?留在这个鬼地方?严紫陌关着你做什么?他难道是想看你生不如死吗?”耶律般赶忙急道,夏笙花摇摇头,“我自愿留下的,与阿陌无关。”
“你难道不准备打仗了?”耶律般问。
夏笙花抬手托腮,侧着脸看他,“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打仗?”
耶律般此时才來得及将夏笙花好好看一遍,借着破损屋顶泄漏下來的月光,他看见一个全然陌生的夏笙花。
先前在雪中看见她,其实看得并不清楚,此时眼前沒有障碍物,又有月光照亮,他才能将她看清楚。
夏笙花坐在角落,双手抱着膝盖,人瘦得厉害,但还是十分精神,衣服破破烂烂,那双本來就不是怎么好看的手,此时伤痕累累,还有十分严重的冻伤。“怎么会这样?严紫陌对你动刑了?我要去找他!”
“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夏笙花沉声打断耶律般的激动,她淡然的样子,仿佛受伤的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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