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所以夏笙花几乎是就着雪水來洗碗,手冻得麻木了,还得继续洗。
做菜的大厨正指挥着几个学徒炒菜炒得热火朝天,看见夏笙花这样可怜兮兮地,有些扼腕,看她的身量,原來必定也是好吃好喝的养着,现在來做这样的活儿,真是……“喂,你的手都烂成那样儿了,这碗还是别洗了,省得大小姐和贵客吃了不干净,赶紧走赶紧走!换个人來洗!”
夏笙花把手往衣襟上擦擦,很感激地点点头,赶忙起身往外挪。
身后,只听见大厨的叹息声,夏笙花不动声色,还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林暮烟要她干活儿就是想看她受累,她反正也闲不下來,干脆就去扫地吧。
天上的雪花仍在纷纷扬扬她一直扫一直扫,忽然记起当年在营前空白的雪地上深夜赏雪,悟出一门新的剑法來,忍不住想试试,刚一抬手,后背就传來了钻心的疼。
这伤,毕竟才添沒多久,她就是真的恢复起來像个怪物,也还是会痛的。
有些郁闷地把手里的扫把换了只手,还是继续扫地,也不管身上落下的雪花逐渐积累,她忘我地扫着,几乎在这种情况下又要悟出什么新的功夫來,只不过,就算是悟出來了,也不能再练了。
“四皇子,尝尝这刚烹饪的鹿心,雪天大寒,鹿心至热,吃了对身体好。”从小生在贵族家中,即便林暮烟有些十分变态的嗜好,要她招呼人也还是能毫不含糊地上來招待的,她今天打扮得分外娇嫩动人,一身宽松的雪白狐裘,衬得肌肤欺霜赛雪,眉目顾盼之间能瞧出少女的风情在里面。
耶律般闷着脑袋喝了极口烈酒,吃了点鹿肉,忽然觉得身上像是窜起一把火來。
这饭菜里面,难不成放了不干净的东西?耶律般有些纳闷,要讨好,他上面有大哥和三哥,王权摆明了不会往他这个从小被捧着长大的皇子手里落,林家这是什么意思?
见耶律般脸忽然之间涨红,林暮烟心中冷笑,可还是慢慢地凑上前去,“四皇子,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这屋子里面火烧得太热了?”
耶律般摆手,“沒事,有点不胜酒力罢了。”
“那把袍子解了吧,这屋子里也怪热的。”林暮烟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解开來,带着些许勾引的意味,慢慢地脱下扔在一边,里面,只不过穿着薄薄的衣裳,乳白色的衣襟几乎能透出里面穿的桃红色肚兜來。
虽然眼前美人是口好肉,但耶律般心里想的净是夏笙花的安危,便蹙了眉头猛然起身,“林姑娘,不是本王不给你面子,要爬本王床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别來挑战本王的底线!”说罢,扔下林暮烟一人匆匆离开。
“哼,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林暮烟不屑地说道,将衣服拾起來,她的演技,是最好的,耶律般之所以知道她不愿意,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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