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曾经同窗好友.如今却成为仇敌.“甄醴.”他叹息着叫甄丞相的本名.
“自从我官拜相位之后.还真沒有几个人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了.你真的打算离开吗.”甄丞相问道.虽然一直都在争斗.但夏元帅忽然之间的退出.让甄丞相十分怅然.这是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并不在于任何情谊.
“皇上已经容不下我夏家了.如今边疆战事吃紧.还请丞相多多担待.”夏元帅朝他一拱手.双手虎口夹着白玉圭.端端正正的臣礼.行得毫不含糊.
甄相知道夏元帅这是在示弱了.他苦笑着摆摆手.“这江山是炎家的.博渝你这又是何苦.”
夏元帅抬头.“我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闯荡过江湖.虽然与朝堂有所不同.却也充斥着尔虞我诈.随处都是烧杀抢掠.我夏家满门忠烈.愿意在朝堂之上屈居人臣.也不过是为的祖上那句话.心系苍生.则天下或可太平.若是我们都不管.这天下打來又有何用.不过鸡肋而已.”食之无用.弃之可惜.谁都不在乎的江山天下.可不就是鸡肋.
“你这话说得真是好啊.我年纪也大了.仁儿他虽然跟你家闺女儿不和.但是很有抱负.今年之后.我也要辞官了.这江山打理起來太累.不如趁早甩手不干.我也好回家劝我儿子娶妻生子.开枝散叶.也好含饴弄孙才是.”
夏元帅但笑不语.颔首之后.便互相告别.离开这渐渐变得乌烟瘴气的朝堂.
入朝为官.做什么都是为的皇帝.他以前能辅佐皇帝.可如今.羽翼丰满的炎挽歌.不需要束手束脚.
炎挽歌退朝之后.直向后宫而去.那里有人正在等他.
推开浮雕着花卉的木格大门.一室馨香扑鼻而來.女子坐在地上.揽镜自照.房间的地面上是厚厚的皮毛地毯.烧着上等的银丝碳.她穿得很单薄.一边衣领斜斜地挂在左臂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刺绣般的蝶纹.
她正在描眉.黛墨的碳条轻扫.一颦一笑无尽妖娆.
“妙儿.”炎挽歌叫道.脸上展露笑颜.上前去抱住她的腰.
妙姬回过头來.看着他.“皇上回來了吗.”
“我一下朝就來找你了.你今天不是头晕吗.怎么又起來了.”炎挽歌柔声问道.
“妙姬岂敢让皇上担忧.现在已经好多了.”妙姬靠在炎挽歌怀里轻声说道.
炎挽歌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担心你.”
“皇上宠爱.妙姬怎么敢让皇上失望呢.”
“真是我的好妙儿.”炎挽歌闻言.开心地笑了.
妙姬轻轻摸着他的脸.眼中神色渐凉.
世道如此无常.炎夜白.你可知道.当年你不要我.现在你的儿子巴不得我能留下來.你要是知会有这么一天.恐怕是要气得从棺材堆里爬出來了吧.
“皇上.太后要见您.”门外福公公慌慌张张叩门道.
炎挽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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