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忽然眼角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炎挽歌有些诧异,但随即释然。
耶律般在回纥的时候,就已经是花名远播的浪荡子了,几乎沒有什么女子招架得住他的,想不到來了天启还是一样死性不改,不过,他并非天启的官员,他这皇帝陛下想管也管不着。
“老爷,那不是四皇子吗?”福公公看着旁若无人上了轿子的耶律般小声道。
“四皇子喜欢风花雪月,朕……我也管不着,走吧。”炎挽歌说罢,便径直掠过抬轿的轿夫进了玉楼的大门。
晚娘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沒一下给自己扇风,看见从大门进來的炎挽歌,顿时眼前一亮,“哟!这位公子真是面生啊!第一次來吗?长得真是俊俏!”
炎挽歌微笑着想晚娘点头,“妈妈风姿不减当年啊。”
晚娘闻言一愣,“奴家似乎不曾见过公子吧?”
“只是很久以前來过,现在物是人非,妈妈认不出來是自然的,唤我魏公子便好。”炎挽歌笑道。
“那魏公子这么早來,是听曲儿还是观舞啊?天这么早,楼里的姑娘都还沒起身呢。”晚娘见炎挽歌好说话,便也好言道。
“我今天來只是想坐坐,听说严公子出门了是吗?”炎挽歌问道。
晚娘点头,“魏公子消息真是灵通啊,不过,严公子大婚在即,只怕是不能接客了。”
“无妨无妨,只是想在她婚前见一见这第一美人罢了。”炎挽歌摆摆手,自己寻了个位子坐下,晚娘见此,忙招呼侍女奉茶,只是不知道这眼生得要命的魏公子要坐到什么时候。
“让开!你们这些肮脏的茶水我家老爷岂能随意取用?”福公公像根木桩一样戳在炎挽歌身边,奉茶的侍女端茶上來,就被他一屁股挤开。
“管家,退下。”炎挽歌蹙眉道。
见主子都皱眉了,福公公赶忙让开,那侍女瞪了他一眼,把茶水放炎挽歌面前,抱着托盘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真不愧是玉楼,连侍女都这么有个性,炎挽歌失笑,福公公见他笑,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老爷……”
炎挽歌抬手制止他的话,“行了,回去论功行赏,你也够忠心了,我现在想一个人坐着静静,你回避一下吧。”
福公公于是乐颠颠地退下了,玉楼通常都是主子办事的地方,做奴才的当然是要有地方呆的,不然跟在后面会很碍事。
“魏公子这么干坐着喝茶不会觉得无聊吗?需不需要找个姑娘陪聊?”晚娘见炎挽歌一个人坐在位子上低头喝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她做生意还是很有原则的,客人是神,不能强迫,要干什么,她都要先听一下客人的要求,所以玉楼生意好,也不光是因为这里的姑娘长得水灵小倌生得粉嫩,服务态度好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妈妈不必担心费用问題,我会付钱的。”炎挽歌笑道。
晚娘顿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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