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紫陌就是住在这个地方?”孙止好奇地开口问道,夏笙花点点头,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循声望去,才看见这房间高高的穹顶上挂着一盏巨大的鸟笼,鹰隼在里面一边呱呱叫一边扑腾,严紫陌站在下方,手里拿着一把铁钎子,上面穿着新鲜的肉片正在喂食。
“将军你來了?”他喂完食,回头温和一笑,光是看表面,完全看不出來此人有何不对之处。
夏无月站在夏笙花前面,刻意地挡住了夏笙花,一脸高冷地睨着不远处的严紫陌,“你就是严紫陌?”
第一次看见相似度如此之高的两个人站在一起,饶是严紫陌也不由得怔了一怔,旋即微笑,“愚下便是严紫陌,请问阁下是?”
“贫道乃是……”
“他就是那个离家出走的不孝子夏无月,阿陌你不要害怕,凡事有我。”夏笙花一句话就将夏无月卖了个彻底,后者伤心得无地自容,“夏笙花你就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夏大将军笑而不语,夏无月大概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就是离家出走沒有娶妻生子么!不就是家里开枝散叶的重担全交到她身上了么!他又不是沒有姻缘!她又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这样中伤自己亲哥哥?
“师兄你大方点,不要像个姑娘一样斤斤计较。”孙止抬手拄腮,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严紫陌。
夏无月闭上嘴巴,忽然想起來自己不会再像猪一样哼哼了,才冷冷地哼了一声。
夏笙花不搭理夏无月,上前就近观察鹰隼,前几次來的时候她几乎沒有见过,想必是今天严紫陌兴致好刚刚才挂出來的。
她在漠北不打仗的时候,偏好射猎,塞外沒有什么小动物,都是豺狼虎豹,鹰虽然也不少,却通常难打,她那会儿打到这奇葩的鹰隼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严紫陌将手里的贴钎放下,“将军。”
“阿陌,这鹰隼你还养着啊。”夏笙花呆呆地问道,看着那被养得膘肥体壮不知道放出去还能不能飞的鹰隼。
鹰隼见了夏笙花,就像见到仇人一样,呱呱吼了俩嗓子,就在笼子里面上下乱扑,甚至十分贱格地将尾巴伸出來企图给夏笙花致命一击。
当然鹰的思维再怎么敏捷,终归是跟人不一样的,夏笙花在鹰隼的尾巴要伸出來之前就十分有眼力见地躲开了。
“是啊,将军送的,不好好养着,愚下会心有愧疚的。”严紫陌淡淡道。
夏笙花被他不咸不淡的语气说得有些尴尬,自从那次寺庙礼佛回來之后,严紫陌几乎不再自称愚下了,想不到他这次又这么讲,大概,是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想起昨天晚上严大公子的盛情邀请,就是夏笙花脸皮厚如城墙,也忍不住羞红了。
“将军你很热吗?要不要喝点水?夏道长还有这位道长,你们今天远道而來,愚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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