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带着淡淡熏香的手帕落到脸上,将脸上的汗水细细擦去。
“将军今天可真是狼狈啊。”严紫陌笑着说道,夏笙花闻言,不由得犯了个白眼,“哪有严大公子风度翩翩啊?”
“笙花,你这话说得好是疏离,愚下心里可是一直都向着你的啊。”严紫陌凑近了在夏笙花耳边说道,夏笙花平素为人虽然大大咧咧又有点粗鲁,但是耳根子可软了,严紫陌这么一说,淡淡的呼吸拂在耳垂上,夏笙花的身子一下子就酥了半边,不由得掀起眼帘去看严紫陌。
常言道,珠玉在侧,严紫陌这样天人一般的容貌,光是瞧着就能让人舒心了,更何况,他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慢慢抬起手來,扶住严紫陌的胸口,夏笙花冲他笑笑,“阿陌说笑了,我怎么会对你疏离?”若是有一天,能够明白这个人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就好了,这么猜着他的心思,也挺累的。
严紫陌握住在自己胸前的手,夏笙花的手和一般女子不太一样,因为常年握剑,所以手指尖端、指腹、手心上都布有一层薄茧,掌心也显得略厚,捏起來很有肉感,完全不像是她那把细瘦的腰肢一样。“将军今天是要去哪儿?”一边问着,一边把夏笙花从地上拽了起來,夏笙花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你猜?”
“瞧这方向,可是要出城?”严紫陌笑道,夏笙花讶然,“严公子倒是神机妙算,沒有一次是猜错的啊。”要是说严紫陌会说成别的,夏笙花倒宁愿相信严紫陌会猜自己出门拈花惹草,毕竟臭名声就摆在那里,她的形象啊,已经深入人心了。
“这都到城门附近了,最近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将军不远万里跑到这儿來,不是为的出城是为的什么?”严紫陌笑着反问道,夏笙花抚掌哈哈大笑,吓得过路人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严紫陌依旧撑着那把做工精良的伞站在夏笙花身边,夏笙花无奈地收声,瞥了一眼小思怀里的篮子,“严公子今天也是要去还愿?”
“不是都已经改口叫阿陌了么?怎么又变回去了?”严紫陌微微蹙眉,西子捧心之态惹人垂怜,夏笙花背着十足的罪恶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该改口好还是不改口好,只得讪讪地摸着鼻子指指城门方向,“严公子莫不是也要出城?你看这日上三竿的,再不去,回來的时候天都要黑了,京郊虽然沒有野狼,但是也很危险啊。”
严紫陌但笑不语,小思从长条凳子上蹦下來,一路蹦到夏笙花面前,他还是个沒有完全长开的少年,五官倒是精致,可是个子就完全不中看了,他一脸气势汹汹地叉着腰,仰……着脖子抬头对上夏笙花的视线,“我们公子今天是要去上香礼佛的,夏将军这又是要去作甚?”
“……这个么,在下是要去许愿的,听说城外的佛寺灵验得很,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她怎么可能告诉小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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