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向了走廊的右边。
当冰冷的手术刀伸入白缱绻的身体时,那种清晰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是人间最最难以承受的酷刑,在狠狠的折磨着她,白缱绻抓着扶手的手早已绷的青筋直冒,没有血色的脸庞和躺在太平间的死尸一样惨白,她挣扎着说"我是快要死了吗?不可以的,我不能就这么死去"
旁边的小护士不以为意的说"死不了的,看你穿的挺好的,没想到为了省几百块钱,情愿遭这么大的罪,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白缱绻无力的笑着,那小护士岂会明白,她就是要亲身经历这份刻骨铭心的痛,她这是要把这痛牢牢的记在心底,即使痛死在这冰冷的手术台上,也不要在混混沌沌中抹杀自己曾经受过如此大罪的记忆,她要让自己清楚自己的选择,如果日后哪一天,自己梦想成真了!她也不会轻易的原谅与他,这份痛是枚烙印,更是一种警告。
想着,白缱绻已经分不清是心的绞痛还是下体的搅痛,只知道浑身都是痛,从骨头痛到寒毛,痛的快没有力气,快要合上眼睛...
没了,她的孩子没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这么没的!
白缱绻像死鱼一样躺在手术台上任那护士将她挪到普通病房给她打上点滴,她后悔吗?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刚刚出了结果,她怎么会后悔,她也不会允许自己后悔。
一个小时后,琳琅出现在医院,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白缱绻,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