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缱绻忽的被惊醒,四周还是沙沙的风声,白色的小花还是依然摇曳着纤细的花枝,吊着的一口气终于吐出,白缱绻手扶着石凳,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是梦为何又如此真实?摸了摸胸口,那种清晰的痛楚仿佛还萦绕在四周并未完全褪去。
出来多年已经很长时间不做家人的梦了,这次无缘无故梦到白菲是什么征兆?揣着七上八下的心情,白缱绻坐上去医院的车,一路上她总是感到不安,不安的莫名其妙,就连心脏也跳动的比往常都要剧烈。
她害怕孩子一出生就会背上私生子的恶名,害怕他们即使承认了她"尹氏夫人"的名份,那也是不纯粹的,害怕就算一切都如她所愿,可那道不想承认却又无法忽略的鸿沟又该怎样跨过,更害怕这些看似复杂的问题根本就不会发生,因为这个孩子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上。
坐立不安的焦灼下,她不想说一些晦气的话,只得挥手将出租车叫停。
只要有距离,只要不停歇,该来的该到的,总归是躲不过。
医院的长廊,满是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一门之隔,天壤之别,一边是迎接新生儿的产房,一边是终止生命做流产的手术室,两个极端却建在同一条长廊上,本身就是对人生的一个挑战。
孩子们!你们来到世上的那一刻,就应该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真不应该啼哭,因为你们连自己最伟大的母亲都战胜了,无论如何都该笑的,也或许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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