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得对你老公好点,能在你长期变态思想的压迫下,还能好好跟你过日子,这种男人在2013年几乎已经绝种了”
….
琳琅酒喝的有点多,话开始语无伦次。
而白缱绻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她的话像锋芒的刺瞬间直戳她的心房,周围温度急剧下降,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水里被人掐住咽喉,痛不欲生。
记得有一次因为看见一对夫妻吵架,她就想起小说上那些有家暴的男人,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人一嘴巴子,人家莫名其妙的骂她神经病,她还不知死活冲上去给人家拼命,像这种举动她做过不止一次。
追溯一下,应该是从真正做编辑开始吧!以前他也说过让她不做或是改行,但是她的回应就是大吵大闹,以命相要,他没说过她泼妇,只是说,做编辑让你鬼迷心窍了,以前她还拼命反驳,现在真觉得可笑,一个20岁的学生都有的觉悟,她到了几近家破人亡,才有一丝顿悟。
“怎么了?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死了”
“我就说嘛!怎么着也是个男人,你最多能压迫他几年啊!爆发了吧!不过他爆发的倒是挺激烈的,直接就game over了….啊?什么?你说他…他…他死了”
琳琅差点一口把自己舌头咬掉,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额,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那个…咱喝酒,一会回去看房子啊”
“你说的没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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