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我的品位就那么低?当初只是气愤想找你玩玩,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跟你这只破鞋有什么瓜葛吗?”
真是该死,他这张嘴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要致命,白缱绻深吸口气,如果这样她就认输的话,她也不叫白缱绻了。
“没事你尽管说,我是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你这些话是伤不到我的,有烟没?来颗”
钟向东看着她那摸样,真有点打不死的小强那股子臭劲儿,就像她说的:不是沉积千年的腐植质,就是新生代的极品奇葩。
白缱绻见他不理她,就直接从座位旁边烟盒拿出一支烟,摸遍了全身硬是找不着火机,最后只得装模做样的在嘴巴上叼着。
忽然明白过来一个事,男人啊!有时候急着抽烟,并不是烟瘾犯了,而是想极力的掩饰些什么!就如他从前,每每说到敏感的话题,他就先慌乱的找根烟点上。
又想起他了,刚才墓碑连着墓碑的场景就如他们手牵手的站在自己面前,如今到天上了还浪漫的要死,真是死了都要爱吗?让这些活着的人都自惭形秽,没事儿,你们要跟我玩,玩就玩,我就不信我一个活着的人还斗不过你一个死去的鬼?
白缱绻大脑一热,扔掉嘴里的烟,冷不丁双手一搂,就朝旁边的人嘴上狠命亲去,她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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