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有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比如像现在,想深沉的时候可以一起深沉,下一刻,想贫嘴的时候还可以一起贫,偶尔还可以打情骂俏,互勉人生,但从头至尾,他们都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即使晚上**相对时,他们也都是用高涨的情欲先把自己的真心包裹好,一旦情欲之后,尖锐的刺将会立即从包裹中迸发出来,不管是谁逾越了,结果都是被刺扎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两种这么相似的性格是注定不可能长久共处的。
其实他们彼此都清楚,正因为这种不可能,才能让两人达成一种默契的共识,他们相处起来才能这么无拘无束,不用去想会不会得罪他,也不用去想此话当讲不当讲,笑不用顾忌风度,哭不用顾忌场合,说话不用顾忌姿态,办事不用顾忌方法,一切都随心所欲,高兴就笑,不高兴就闹,这样的活着,也算是给两个无处安置的灵魂一个自由飞翔的机会吧!
那天过后,白缱绻在书里写道:
今天他吻了我的眼睛,很深情,就像一下吻进了我内心深处,瞬间我听到了我所有防备的破碎声,这是怎么了?是要被爱情所击垮了吗?我以为我把所有可以爱的能力都给了你,现在我才发现,爱之于我,不是白头到老,长相厮守,也不是肌肤之亲,相濡以沫,而是你走后拯救我与不死欲望中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