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了伤势。”
此时姚不平才发现面前这驾车的青衣少年竟是当日客栈之中那冠绝天下的绯衣女子,心里不由得一阵咋舌,若不是盯着脸面细细一看,那便是擦肩而过也是认不出来的。
当下,姚不平便又拱拱手,对宁朝暮说道:“老姚不曾想弟妹竟是如此装扮,方才怠慢了,还请弟妹原谅则个。”
宁朝暮自是摆摆手,分毫不介意:“姚大哥莫要介怀。不如先处理一下残局,之后我们再来叙旧如何?”
听闻此话,姚不平便点头应了。之后侧脸问叶篇迁道:“是隐宗之人?”
叶篇迁走至一人身边,蹲下拉开其面巾,将手指探至其肋下三寸按压片刻,转头对姚不平道:“没错。是副宗的死士,皆中子母同心蛊。若不是这位姑娘的**精妙至极,恐怕以命搏命我们也是不够瞧的。”
姚不平听闻此话,这才幡然明白此般战果竟是宁朝暮居功至伟,不禁刮目相看。
宁朝暮听之,俏脸之上略带洋洋自得之色看向岳烬之,岳烬之亦是笑的开心,自是从心底里泛上的高兴。
叶篇迁一方人已是死的差不多,姚不平将敌我两方的尸体拖至一处,就地埋了。收拾停当之后又已日暮,四人便坐着马车往前方镇子去。到了镇子安顿下,这才有时间叫一桌酒菜,坐成一桌好好地解解乏压压惊叙叙旧。
开席先饮三杯,姚不平扯过袖子一抹嘴,便不等岳烬之发问,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今日之事的前因后果。
这叶篇迁归属夏国隐宗,为宗主万分宠爱的亲传弟子。一年之前,宗主有命将其列位为下任宗主,此举让副宗自是愤愤不已。如今十月初一,离下年三月初三叶篇迁的继任大典还有堪堪半年不到,副宗愈发沉气不住,便趁这次叶篇迁来成国之际,一路截杀至此,本已至无生之局,却遇到了岳烬之两人。
对于隐宗这一低调的宗派,二人也自是了解的。隐宗崛起于十三年前,以制毒解毒闻名天下。宗派至宝是一部至精至妙的毒功,相传也是荒古时代流传下来的至宝。
思及至此,宁朝暮暗暗留心,原来这叶篇迁来头如此之大,若此人可交,那便少不得向他讨教几分用毒的本事。若此人不可交,那边少不得防范。这毒功一脉确有其所长,说是毒功大成便可独步天下也不为过。
岳烬之听此面上苦笑:“姚老哥,你不知我身受重创,动不得武,小暮这身三脚猫的功夫看都不够看。幸亏前些日子小暮醉心于毒术,而今才能应对一二。否则真真要不堪设想。”
宁朝暮低头吃菜,对此也不否认。倒是对面的叶篇迁,听得毒术两字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姚不平自是后怕不已:“我不曾想岳老弟出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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