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谈之人,必定是岳于诚的母亲,那个叫舞衣的女子。这个名字很熟悉,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名堂。
究竟是谁呢?
眼见着马上就到中厅了,宁朝暮快走两步上前扯了扯岳烬之的袖子。岳烬之此时才反应过来,对他大哥说:“大哥,我们赶路一天了,可否先安顿下来洗漱一番换换药。”
岳宿之停步,扭头打量了一眼宁朝暮,看到她被裹成馒头一样的脚时不由得勾唇一笑。见此宁朝暮尴尬无比,讪讪低头。
“岳苏,你带二少爷去西厢水云间吧!那是他以往来时住的老地方。”岳宿之吩咐道。
“大哥且慢,这次我与朝暮两人来,水云间只有一间,这……”
宁朝暮一听眼睛都亮了,随即把岳于诚交给岳家大哥,全然不顾他水汪汪的眼神,拉起岳烬之便走:“没关系没关系,一间就好,就近照顾。岳苏大哥麻烦您了,请您带路吧……”
岳烬之一脸无奈,随着去了。
身后岳宿之站在原地,神色复杂。有愧疚,有后悔,有愤怒,有伤感。
闭上眼睛,摇摇头,皆是无奈。
到了西厢水云间,宁朝暮将岳烬之扶靠在里间床上,之后满脸堆笑地送走了岳苏,转身关上了门。
岳烬之依旧一脸无奈之色:“朝暮,过去几日是没旁的办法。如今再这样,于你清誉有损。”
确是在担心她的名节。
宁朝暮此时心想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管清誉作甚。随即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无妨无妨,大不了你娶了我就是了。”
原本插科打诨的一句话,却让岳烬之沉默不语。宁朝暮的心霎时间凉了下来。
这些天朝夕相处,不谈其他。她时常产生就这么两个人过一生的错觉。如今却明了,他心中,毕竟不是她。
兑好热水,准备好伤药,默默地帮岳烬之换好。
一时无话。
全部处理完之后,这才有空坐在一旁的小榻上,将脚上的厚白绒布解开,涂抹那日的烫伤。迎着日暮之后渐暗的天色,宁朝暮看着脚伤渐好,便赤着脚去翻腾包裹,找出鞋袜。毕竟在别人家做客,裹成两个馒头虽然舒服但却是不好意思的。
“朝暮,穿女装吧。”沉默许久的岳烬之突然说道。
“啊?为何?”
“你穿女装很美。”
两人相携来到中厅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岳宿之早就差人备好了晚宴,安排落座。
小团子岳于诚迈着小腿儿跑到宁朝暮身边,让她揽到怀里。岳宿之这才仔细看了几眼宁朝暮,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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