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也没能奈何的了宁朝暮分毫。
顺着竹筷往上看,另一端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手的主人一脸笑意,无风无浪。便只得坐在那里,喝一壶酒,抬一抬手,世间狂澜便奈他不得。
着实是好骇人的风度和气魄。
岳烬之微微抬眼,说道:“这位公子,您失态了。”
“你这个小白脸,你……”语言却在尽占下风时变得苍白无力。
“在下来此,确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诸位调戏我娘子,我也就忍了。且让我娘子敬过诸位一杯酒。如今得寸进尺,你们却不要如此不知好歹。”
“好!”
客栈西北角落一桌独坐一中年男人拍桌而立,大声叫了一声好。只见他身高九尺,膀大腰圆。络腮胡子满面,双目似两只硕大铜铃,活脱脱一位让人望而生畏的彪形大汉。
“我本以为你这一副书生模样,没什么担当。正欲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行当,却不曾想竟然亦是深藏不露,着实好风度。姚某佩服。待得公子处理完这几个杂碎,定当与公子痛饮一场。”汉子哈哈大笑,笑声震耳欲聋。
此时,先前居中正对而坐的那位男子脸色更加阴郁,眼神之中除去垂涎,又多添了几分嗜血的残忍。他起身前行走至岳宁两人桌边,身侧两奇形怪状之人也随之跟上。依身形脚步来看,亦是身手不俗的练家子。旁侧之人为岳烬之再捏一把冷汗。
为首的男子开口,声音略带生硬:“让你重新回答一次,这女人给还是不给?”
岳烬之双眼微眯,戏谑答道:“给如何?不给又如何?”
“把她给我,我饶你们一条命。不给,你们三个都得死,她依旧还是我的。”
“即便如此,那就……”岳烬之目光之中冷意连闪:“试试看吧!”
说罢,岳烬之一手将桌子掀起,另一只手将宁朝暮拉至身边,见情况不妙,岳越也赶忙抱起宁歆儿躲至自家少爷身后。待桌椅落地之后,岳烬之欺身向前,迎上四人。
那姓姚的汉子手持长刀快步赶至宁朝暮身侧,豪爽笑道:“在下替公子护得家眷周全,公子且放手一搏吧!”
岳烬之听此心下稍安,举止之间更是潇洒几分。踩着游龙云雪步飘然入阵,抽笛化剑,游转腾挪于四人之间,身法精妙之至,让人沾不到半片衣角。
再谈对阵。
先前起身相邀的男子使钩,一手钩法精妙灵活,舞的密不透风,虽自保有余力道不足,却招招往要害招呼。左侧那人不人妖不妖的男子则手持一把九环大刀,刀法大开大阖,刀劲十足,端的是虎虎生风,只不过此种组合的场景让人顿觉怪异。
而居中而坐那位,则从腰间抽出软剑一柄,剑身薄如蝉翼,剑刃寒光连闪,足以见得这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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