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大当家的下令把人丢进鸡窝,可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还是他花小霞吃不了兜着走。
眼见着这个猥琐汉子伸手“轻薄”了自己,却还想狞笑着“轻薄”自家少爷,岳越怒火中烧,扑上去咬住了汉子马上就要伸到地儿的手。圆眼怒瞪,仿佛在说:“我家少爷冰肌玉骨玉洁冰清,怎么能让你这种山野屠夫占了分毫便宜!”
花小霞“嗷呜”一声惨叫,将岳越甩开。举起手一看,明晃晃的两排牙印,道道见血。他现在已经欲哭无泪了,谁能想到伸手探探体温以示关心这样的三温暖行径都能遭此飞来横祸。
天理何在?
“喂,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你是恐怕不让人知道你是你哥哥的弟弟还是怎样?我只是想伸手摸摸关心他的身体,你至于下口那么狠么?都他妈咬出血了!”
岳越依旧眼泪汪汪,却似乎有了要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睁大眼睛梗着脖子说:“你这个禽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对我哥哥做什么!关心他的身体?我看你是想玷污他的身体吧!我呸,你这个混蛋!你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禽兽不如!你要是敢动我们家少爷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花小霞听的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难道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黑白颠倒了吗?难道在他们那里关心一下就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了吗?
花小霞站起身,一脸迷茫,俯下身来想像岳越问个清楚。殊不知他这张脸在岳越眼中已然无比狰狞,他靠近一分,岳越挪着屁股向后躲一分。终于到了花小霞满意的距离,他眯了眯眼睛,柔声问:“你刚刚说的什么?”
岳越此时三魂七魄吓没了一半,胸前抓着衣襟的手指节已经发白。在他眼中,眼前这个面目狰狞可憎的“大当家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如今他看上去很愤怒,岳越心中的积攒的那股劲儿一次泄了个干净。
“我……我……”岳越眼圈儿又开始泛红,嘴里小声嗫喏着。
“说啊!怎么不说了。老子粗人一个听不懂,你来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花小霞越觉眼前小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于是继续俯身凑到岳越眼前,想听明白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你不是昨天拦路抢劫的时候说要把我们绑到山上来,让我家少爷给你当压寨相公么?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我家少爷天人之姿怎么能是你这种人能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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