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绣,脸色微微发白。双手掐在衣袖里泛着冷汗,眸光与桑城相交,更是一筹莫展。
“天君的意思是……”西海水君眸中一亮。
“我今日宴得你等前来,便是要将这六百年前提过的一事,再提上一提。如今,织儿年已及笄。我欲将她许给桑城的事,定个日期。不知,水君意下如何?”天君想趁时,将此事拍定了,也断了织绣思慕中天帝君白子帝的心思。
西海水君自是不敢拂了天君的美意,何况,织绣他自瞧着也是个端庄得体的姑娘,自是称的起桑城。
于是,恭恭敬敬的回道:“天君能瞧上犬子,便是我西海一域的福气。如此,全凭天君吩咐。”
“恩。”天君轻摅了下胡须,心中早有了衡量,可为恐旁时多些闲语,自笑望着桑城:“城儿,织儿瞧着如何?”
桑城起身施礼道:“正如父君说的一般,舞姿超群,艳容天下。”他面色清冷,看不出喜怒,像秋水一掬。
“哦?”天君心中一凝:“你可否喜爱?”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桑城也不能免俗。”对于王妃,他只觉得不过一枕边人罢了。不是织绣也会是旁人,他自是不上心这些事的。只娶个父君瞧的甚喜欢的,便也算是孝道了。
他心中暗暗思慕的那抹紫影,自是只能远观,无法接近的,放在心尖头想想便也罢了。
“恩,如此看来。这道是真性情。”天君朝桑城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桑城拂袖坐定,天君的声音便幽幽传来:“织儿。”
织绣只呆怔着看着玉案上的琉璃杯盏,天君又唤了一声:“织儿。”
“恩,天君有何吩咐?”织绣回过神,施然道。
“你且说来,你对桑城的想法?”天君对于织绣的走神,心中甚是不快。
“如天君所说有过人之处,甚是人中龙凤。”织绣缓缓答道,似有些心不在焉。
继而看去桑城,又瞧了眼天君:“织儿,身子微恙,还望天君能允了织儿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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