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这七日里每日午时。百里都会准时来为她换药上药,此间也再没有说半句话。
只是偶尔给她针灸下四白、睛明、太阳等几处穴位,以改善视力模糊。
这段时间里除了每日来一趟不足半柱香时辰就走的百里,就是一直服侍她的上上了。
其间,她也想再问问白子帝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看她,可是每次话到口中又折了回去。
这约莫过了有六天,她应该就快要重获光明了吧。
可第一个人见着的会是他吗?
百里最后一次为她敷药是第七日的午时,上上将窗户打开着,窗外是清清凉凉的桃花香,偶有几只仙鸟啾唧的声音。
绣绣终于还是将忍了许久的话给问了出来:“待我复明了,子帝哥哥会过来看我吗?”
她明显感觉给她敷药的手微顿了下,顿了好久,才传来百里淡如轻风的声音:“帝君这些日子去了白云山了,恐一时回不来,临走时嘱咐我医好你的眼睛。至于,何时回来,也没有说得个期限。”
心里何处升起说不清楚的落寞,绣绣将百里坐着的位置瞧着,说道:“那有劳您了。”
百里浅浅的叹了口气,将绣绣又重新扶着躺好在榻上,为她掖好了被子,望了望放在一旁的药臼,说道:“明日我便来为你拆白绫,届时,你应能看见了。”
第七日一早,绣绣就转醒了。靠在床栏上,一直偏着头将门口望着。
或许,可能,他会回来的。那阵桃花香,会又一次萦绕在鼻息间,又能听到他淡淡的唤着一声:“绣绣。”
可直到等到了午时,百里过来。为她取下了白绫,又用无根的天水为她洗尽了眼敛处的药粉。
因为,盲了许久,她的听觉、嗅觉,一直很灵敏。屋中恐只有上上,百里,与她三人了吧。
百里见她一直闭着眼睛,微皱了眉,提醒着说道:“绣绣姑娘,你先睁开眼睛瞧着,可能见着了。”
上上有些激动的将绣绣望着:“是呀,绣绣姑娘,你且睁开。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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