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贺乘直升机走了,他们坐游艇回到费雷格特岛。sam陪在徐心缘身边,与其说陪着,不如说监视。
从方贺离开到现在,sam都像机器人一样盯着她,看得她寒毛直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怪异的行为从何而来,如果真的与凶手有关,我劝你向警方坦白,你知道塞舌尔酒店对公司有多重要吗?我不希望老板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事。”
徐心缘很无奈:“你真的是忠心耿耿,好吧!我带你去看。”
她在酒店服务中心叫了三份餐,她知道祁锋一定饿了。sam觉得奇怪,但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跟着她。
当他看到躺在徐心缘床上的祁锋时,他清秀的脸庞瞬间从红到青,再到白。相反,祁锋比他镇定多了,但还是对徐心缘投去诧异的目光。
sam很快反应过来,恭敬地说:“祁总,您怎么在这啊?咦,您的腿怎么受伤了?”
徐心缘挡住他看向祁锋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sam,我可以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但求你了,别告诉方贺他在这,拜托了。”
她双手合十地恳求,圆溜溜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sam再铁石心肠也心软了。
祁锋听到她的话一下紧张了,她不会要把他的事都供出来吧!那sam还不铁定放消息出去。他想提醒她不要乱说话,又不知道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