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伟打着心中的算盘,如果让方贺追走徐心缘,那她就不会有机会进入他们家了。
“哼。”祁锋冷笑一声说:“方贺,你的品味越来越差了。”
方贺也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你是最没资格说我的人。”
祁锋与他杠上:“你以为我们会让你利用工作之闲处理你的私事吗?”
方贺很自信地说:“对于公事与私事的处理,我绝对比你这个刚上任的副总要有经验的多。”
他在祁锋发怒前,就站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西装,扫了一眼没说话的祁俊伟,说:“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我希望你们能代我通知一下徐心缘,你们也不想这个项目因此而耽搁吧。”说完,他潇洒而去。
在徐心缘家里,她站在客房的门口迟疑了很久,最终推开了那扇门,屋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他睡过的床,被子整齐地叠在上面,抚过床面,仿佛还有他残留的体温。
她打开他的衣柜,他穿过的每一件衣服都还在里面,可惜他再也不会穿它们了。她取下一件他的外套,把它抱紧在怀里,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像是他也拥抱着她一样。可是一旦睁开眼就会发现她的手中只有一件他的衣服而已,房间依然空荡荡。
她叹了一口气,拿来一个纸箱,把他的衣服和所有的东西都整齐地放进纸箱中,她想扔了它,与昨天告别。
她把纸箱搬到门外,放在垃圾箱旁边,转身走进了屋里。可她一想到假若从此再也不相见,她没有一样属于他的东西,时间会渐渐磨灭对他的记忆,直到他的模样在她心中慢慢模糊,她就越发的舍不得。
于是,她又跑出去,把纸箱搬回客房,把它放在一个角落。
“心缘,心缘。”雪涯来了。
雪涯抱着一大叠文件走进屋里,看到徐心缘开心地从楼上跑下来,她仔细地看了一眼她的脸说:“那个药膏真的很神奇诶,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她又拉过她的手说:“你的手终于不再包得像哆啦a梦的手了,伤口愈合了吗?”
“嗯,医生说马上就可以拆线了。”
“那就好。”
“那些东西是什么?”徐心缘指了指那叠文件。
雪涯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次公司赋予了一个重要的任务,小妹妹,好好干,前途似锦啊!吼吼吼。”
徐心缘白了她一眼:“别玩了,到底是什么?”
“最近集团和豪翎国际合作了一个大项目,计划在塞舌尔新建一个六星级酒店,前些天祁总和方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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