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坐在床沿边一晃一晃的,雪涯干脆将她扶到床上睡下,给她盖上被子,确保她睡着了以后,轻声离开。
房间里开了暖气,厚厚的被子捂着有点热,徐心缘热醒了,她掀开被子,把外套脱了扔在床上,起身把电视打开,电视里播放的是狗血的肥皂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好像只是为喝酒找了个借口。酒精早让她的舌头麻木了,烈酒就像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了。
醉意上涌,浓浓的睡意袭来,她又一头栽进软绵绵的被子中。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从床上起来,落寞地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恍惚之间还能看到祁锋的轮廓。
她使劲地甩了甩头,为什么她的脑袋里还想着他,都喝了这么多了怎么还这么清醒。
徐心缘看了一眼房间里那几个空了的酒瓶,心想是不是还没喝够,才没能醉生梦死,那就去酒吧!那里有很多酒,这次她一定要喝个够,喝到什么都想不起。
她连滚带爬地找到房门,拧开门锁就出去了,连房卡都还在房间里。
她一出门就觉得整个走廊都是斜的,身体是漂浮的,走几步就撞到墙上,像是在盗梦空间里一样,她最后只有整个人贴着墙走才能保证走直线。她拐了好几道弯,来到消防通道口。
“有楼梯。”徐心缘自言自语地朝楼梯走下去,她根本忘了她现在是在29楼上。
每一层楼梯口都有一扇半掩的窗户,北风呼呼地刮着,徐心缘只穿了一件衬衣,冷得直哆嗦。
“我好像是有外套的,哦!在房间。”她又自言自语地往楼上爬。
她也不知道她往下走了几层楼,就凭感觉往上走。
走到30楼的时候,她嘟着嘴说:“好累哦,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30楼全是豪华套房,装潢布置都更加高贵典雅。
徐心缘晃着小脑袋开心地说:“这个酒店会变魔术哦,我才出去了一下,回来就变这样了。”
可她绕来绕去,每一个房门都长一个样,她忘了她在哪个房间了。
这时候她隐约看到前面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她思索着服务生都穿黑衣服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服务生吧。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西装外套,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的糊在他身上,笑嘻嘻地说:“服务员啊!你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吗?我要拿外套,我还要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