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锴一呆,似乎沒有料到钟谟竟然有此一问,钟谟阴沉着的脸,终于灿烂了起來,他张嘴还沒有说话,那边徐锴直愣愣的问道:“这首大逆不道的反诗,是潘先生写的吗?”
“厄,,!”钟谟不说话了,这“老马王八”还真沒找出原作者呢?这样硬往潘佑的脑袋上面扣,恐怕影响很不好啊!毕竟楚王马云一直标榜自己,公正、公平,礼贤下士不说,境内还从來沒有什么冤案:“莫须有”的罪名扣在这个江南有名的才人脑袋上,恐怕会让江南士林一下子炸开了锅吧!除非有确切的证据,可有证据吗?
显然考虑这个问題的并不仅仅是钟谟一个人,廖框图他们也想到了,可是?他们想到了也沒有啊!老马现在正在暴跳如雷呢?老马也不是傻子,徐锴那两句辩驳的话,压根就沒有被他听进去,他现在认定这潘佑就是有意的挑衅、**裸的讥讽,可是徐锴的这一打岔,也不是沒有一点功劳的,让老马从极其愤怒之中,稍微平息了一点。
廖框图趁机说道:“这潘佑这狂徒不仅罪大恶极,更是目无君上,这样打死了他,在他心里,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死得其所呢?太上王,老臣以为打死他反倒便宜了他,不如让有司依律审判,让他辩无可辩,使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罪过,再判他个明教罪人的罪名,让天下人都不耻他的为人,太上王,你觉得这样可好啊!”
钟谟眼睛一亮,徐锴的心却是咯噔一下,这个老家伙也真够黑心的了,像潘佑这样心怀故国的君子,死在楚国的屠刀之下,还真的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可是?你让他背上个“明教罪人”、“士林耻辱”的罪名,可那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马希范显然是听进去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就依廖爱卿之言,恩,那这首反诗该怎么处理啊!”马希范顺手指了指“老马王八”的这首诗。
“太上王,这潘佑可恶是可恶,不过,这首反诗嘛,也未必便是他写得,这,,,臣以为,不如将他们暂时看押起來,徐徐侦查,如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了过去,臣恐怕有伤大楚的国威啊!”钟谟不怀好意的说道。
事实上,这反诗写出來之后,还真的是不好处理,置之不理,那自然是不妥的,就像钟谟说得那样,不仅仅是有辱国威了,江南的士林说不定会以为楚国好欺负,什么样的借古讽今、怀念故国的诗词都会出來,这可就大大的影响到楚国的稳定了;可是?抓起來,也不太好,为什么?因为这批人的地位放在那里呢?他们都是江南士林的翘楚,特别是像徐锴、徐铉兄弟俩,文章见识都是第一流的,这批人在李唐的朝廷里,未必是权倾一时,可在江南,特别是金陵的民望确实很高的,贸然将他们给拿下,即便不会激起民变,可这悠悠之口恐怕就再也堵不住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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