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控制地方,这就造成了这次张仁发叛乱,一呼百应,连克数县的局面。
政府方面的江文蔚、范质可能不知道楚军的情况,可是两位枢密使怎么可能不知道眼下的困难所在啊!李骧和王贇对视一眼,作为军方的大佬,王贇站了出來,说道:“大王,臣以为当以剿为主,诸位大人可能不知道,这宣州往东走,金陵一带,我军的兵力是极多的,可是往西走,去翕州(今安徽翕县)、饶州(今江西鄱阳县附近)、信州(今江西上饶),那一带我军军力空虚,每州只有区区一个团的兵力,自守是绰绰有余,想破敌可就难了,江南西道都统马光猛马提督帐下,辖地很大,可以依靠的兵力却只有区区两万,这,,,臣以为,我军应该趁着叛军实力尚未大彰,对内对外的影响还沒有扩大的时候,快刀斩乱麻,一举将叛军击溃,如果派遣朝廷重臣安抚,一旦错过战机,让贼势变大,朝廷恐怕就陷入被动了!”
王贇的话,也很有道理,马云有点犹豫了,现在楚国最需要什么?最需要一个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它需要三五年的和平期,來发展壮大自己,就守卫金陵來说,最少最少也得三万人马,可是整个江南西道才2万人马,岭南东西两道和在一起才3万人马,然后荆南道2万人马,如果,宣州的叛军还是真的向西进军,对楚国來说,就被动了,想平叛乱,沒有多余的军队啊!
“王枢密,你是不是过虑了,先不要说这宣州的叛军会不会西进,就算他们西进,朝廷也可以抢先一步,传令马提督,由他來调配江南西道的兵力,堵住叛军西进的道路,将叛军给困在泾县,到时候,他们无路可走,除了和谈,还能做些什么呢?”江文蔚说道,这老头原样:宜抚不宜剿。
“徐爱卿,你的意思呢?”马云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徐仲雅,询问道。
“臣,臣在想泾县县令廖居素等人为什么会和叛军同流合污,而不是竭力死战呢?”徐仲雅沒有正面回答马云的问话,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題,徐仲雅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可却是说出了一个事实:张仁发不过一个屠户罢了,他最开始的时候怎么可能一下子纠集那么多的百姓啊!再说,就算楚国的新政对百姓來说有些亏损,可总比李唐的时候,大钱形同废纸一样,要好一些吧!另外,你要考虑到这是五代时期,老百姓对官员的敬重和惧怕,那是很厉害的,如果靠着泾县的城墙,再加上那些捕头衙役,组织一些城中百姓,对付那些沒有什么攻城器械的叛军來说,肯定可以坚守一段时间的,等到钱清的大军到了,那还不是轻松的将叛军给扑灭了呀。
这问題一抛出來李骧和赵普心里就“咯噔”一下,眼睛忍不住就瞟向了马云,御座上的马云并沒有真是意识到徐仲雅话里面的含义,他嘴角一撇,冷冷的说道:“这个泾县县令廖居素不是自居护国平章事吗?想必他对我们大楚是怀恨在心了,有这么一个反抗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了,哦,对了,赵爱卿,李景最近在长沙都做些什么啊!”
马云的口气很是平淡,也听不出來他心中的好恶,不过赵普毕竟跟随马云多年了,他眼睛转了转就猜到了马云的心意,躬身说道:“大王,违理侯李景在长沙的宅院里,闭门不出,整天也无非写写诗词罢了,恩,太上王在长沙的时候,还曾经和违理侯一起谈论过诗词,违理侯还曾经写了一首词,太上王甚是赞许,称赞他是当代第一流的诗人!”
马云一笑而罢。
徐仲雅站出來继续说道:“大王,李氏父子在江南执政近30年,小恩小惠不断,江南百姓多受其愚弄,臣以为李氏在一天,这江南百姓恐怕就很难尽服,这,,,是不是,,!”
徐仲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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