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以后,他是一心想抓权,比如钱弘倧赏赐三军,胡思进就劝说,不让钱弘倧赏钱,不想让钱弘倧收买军心,结果被钱弘倧当场一阵反驳,说得他简直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两人的矛盾越來越大,胡思进是越來越不安,生怕钱弘倧学他哥哥那样,心狠手辣,把自己给作了,于是,他抢先一步下手。
可胡思进冒冒然一动手,反而让负责吴越情报的吴琼措手不及,心中犹豫,是到底救人好呢?还是隔岸观火好呢?
黑衣青年似乎有点沉不住气了,他站起來说道:“大人,您不能再犹豫了,大王从泉州班师,那是因为吴越无隙可乘,可现在吴越内乱了,你要是犹豫不决,等胡思进推上來一个新的吴王,那,,,那吴越大局一定,咱们就又沒有机会了!”
皂色男子道:“可是?咱们就这30多个人,怎么去王宫救人啊!虽说这胡思进派的人马也不多,可这里毕竟是吴越的地盘啊!”
黑衣青年冷笑道:“谁说我们要硬闯了,就像你说得,我们三十个人就算能把钱弘倧从王宫里面救出來,也冲不出杭州城去啊!这杭州的驻军可有20000人啊!咱们可一用些变得办法啊!你沒听说吗?胡思进并不敢真的派人攻击王宫,他只是派兵围了王宫,可他也不敢把钱弘倧真的饿死在里面,必然是有人送饭菜、粮食的,咱们如果好好的利用一下内衙亲军中我们的人,想弄个把人出來,应该不难吧!”
吴琼眼睛一亮:“你是说假借送饭菜的机会,把钱弘倧给弄出來,然后,再从西城门送出去吗?可西城门。虽然有咱们的人,可那人官职太小,这种时候,恐怕他做不來这种惊天大事啊!”
“谁说从西城门走了,咱们可以从西侧门走啊!那不是个水栅栏吗?它直通港口,咱们可以偷偷从水栅栏那边潜伏过去啊!”
“这行吗?”
“大人,富贵险中求,最不济也无非是让胡思进把钱弘倧给杀了,让胡思进背上一个弑主的罪名,这也算是给我们大楚一个借口了!”
吴琼扫视了一圈,大家的神情都是跃跃欲试,他狠了狠心,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