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徽眉毛一挑,显然对刘彦贞不是很满意,他反问道:“这虔州到雄州的必经之道,要从大庾岭(南岭的一部分)穿过,这岭中峡谷道路,又窄又长,两侧又是高山峻岭,陡峭不可攀爬,若是汉军在在峡谷道路上设置关卡,我军恐怕就不易攻取!”
刘彦贞有些不服气,含糊的嘟囔了一句。
查文徽脸色一沉,心中佛然不悦,他正想对刘彦贞发作,却听一人说道:“监军说的不错,这峡谷道路最窄处只容六人并肩而过,如果汉军在道路上设这关卡,恐怕我军就真是的插翅难飞了!”
这话颇符合自己的言论,查文徽抬眼看去,那说话的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样子,站在众将的最外围,看样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牙将罢了,不过这人却认识,乃是陈觉打发到他这边來历练历练的,叫什么卢绛。
查文徽和颜悦色的问道:“卢将军可有什么高见吗?”
卢绛神色一动,他只是在福州城下大军中见过查文徽一面,沒想到这大官竟然能记着自己,心中有些激动,连忙说道:“末将以为,对付这种险峻的关隘无非有三种方法,第一是示之以弱,诱敌出來;第二嘛,这南岭连绵数百里,必然不会只有这么一个通道,如果能够找到当地的一下山民,说不定就可以找出另外道路,我军只要派一支部队,从另外的道路翻过南岭,出其不意的进攻雄州,则可攻下雄州,若是顺着官道在汉军的关卡下面在设置一个关卡,断其水源,不出两日,汉军必乱,至于这第三个方法吗?可用火攻之计,不过这样取决与天气和风向,而且伤亡也大!”
这人转瞬之间,竟然能说出三个方法,尤其是,其中还有自己已经想好的法子,这不禁让查文徽更加留意了一下这个卢绛,抡起打仗來,查文徽觉得陈觉比自己还是差了一些,可是抡起识人的眼光,查文徽却还是比较佩服陈觉的,可惜啊!陈觉有识人之明,却沒有用人的魄力,想想朱元就知道,查文徽觉得朱元也就一般,可是陈觉就觉得这人有才,可是?有才是有才,陈觉就是不向朝廷推荐重用,结果,朱元跳槽去了楚国,一万军队就打垮了晋兵三四万人。
你不用,我用,查文徽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卢将军,这个三个法子,第一个太慢,若要诱敌,必然要让敌人尝到甜头,我大军八万人,号称15万,一仗都沒有打,就仓皇而退,汉军的将领再蠢,恐怕也不会上这个当,第三个法子嘛,太过侥幸,而且死伤必然很大,所以,我很是中意第二个主意,而且,本监军已经找到了知道南岭小道的山民,來人那,将那人带上來!”
不大会功夫,一个穿着粗布衣衫,腰系布条的山民走了进來,这人酱紫肤色,一脸皱纹,看样子有五十多岁年纪,他手面长着老茧,神情局促不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草民,拜见,,,拜见诸位大将军!”
边菩萨一笑,说道:“老人家,请起,你莫要怕,有什么说什么?说话之后,还有奖赏呢?”
等那老头战战兢兢的起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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