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情,为什么不是很流行,不过是因为铸造铜钱的成本较高,铸造之后盈利较小的缘故,可是?如果我们大行大钱,可就不一样了,一样的成本不变,这铜钱的价格却增长了十倍,这不就是有利可图了吗?”
李景眨了眨眼睛,纳闷的说道:“我们不还沒有决定还发行大钱的吗?这些商人莫非会神机妙算,能算定我们必然会发行大钱吗?”
“这个,,,臣就不得而知了,这些商人惟利是图,恐怕消息也是很灵通的吧!”冯延巳不动声色的告着刁状。
“哦!”李景沉思了,难道是周宗,不可能吧!
“冯爱卿,照你的看法,我大唐该当如何渡过眼下这个难关呢?”
“陛下,臣昨日听到一句话,觉得颇有道理:用大唐之剑,斩出大唐生存之路!”冯延巳低声道。
李景叹了口气,说道:“冯爱卿,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刚刚在淮北大败而归,数万子弟被俘,现在国事也不像前两年那样平稳了,如果我们还出兵,会不会再次陷入泥潭啊!”
“陛下,臣以为,出兵能不能胜,不仅在于我军,而在于对方,对付中原王朝,我们沒有仔细准备就贸然进攻,必然是不妥的,可是如果对付想岭南那样的小国,臣以为,可以手到擒來,更何况,攻击岭南咱们还有援军呢?”
“何人会援助我军啊!你莫非是说楚国吗?寡人听说周宗上午说道,楚国现在也是困境重重,赵普前來第一件事就是做什么大楚招商会,希望咱们大唐的商人,能去楚国,做做物资的交流,楚国这个样子,估计是有心无力吧!他就算想吞并岭南,估计也沒有那个实力啊!”
“陛下,楚国的军队精锐否!”冯延巳问道。
“楚国能够轻而易举的攻下威胜节度使,就算是占了天时,恐怕军队也是相当善战的,冯爱卿何处此言啊!”
“楚军既然善战,那么他出兵岭南,就沒有军事上的顾虑,他顾虑的应该是钱粮这方面才对,如果他们有了钱粮,楚军会不会就南下呢?”冯延巳说道。
李景一愣,片刻之后,怒气冲冲的说道:“冯爱卿的意思,朕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们大唐再借些钱粮给楚国,可是?楚国万一不还呢?马云那小子,朕看着就不地道,活脱脱一无赖子,岂能相信啊!再说了,前年魏岑出使大楚的时候,不是已经和楚国一定好了吗?以临贺水(贺江)和郁江(今珠江)为界,封州、端州、康州、兴王府、潮州、韶州、循州、祯州、英州等地都是我们大唐的吗?这已经是白纸黑字,写清楚了的,难道他们还又重新耍赖不成!”
在李景的逼视下,冯延巳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赖账他们倒是不敢,只是赵普说,沒有钱粮,他们就只能暂缓出兵,,,等有了军粮在南下,,!”
李景愣了,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自己五个月前,刚刚玩了一手,晚出兵,现在报应就找上门來了,这楚国,也要玩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