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周宗唠唠叨叨说了不少,净是冯延巳不爱听的话,冯延巳和南汉的林延遇不一样,林延遇是只想发财,发财,再发财,冯延巳除了享受一下政府高官的一流待遇之外,还想建功立业,一统天下,中兴大唐,可是周宗老是说什么?不要打仗,打仗是破坏,打仗要死人,打仗很不好一类的话,冯延巳能不着急上火吗?不打仗怎么统一天下,怎么建功立业啊!
冯延巳眼睛转了转,哈哈大笑,一时之间,李景有些莫名其妙,心道冯爱卿,怎么了?莫非刚才被周宗嘲笑了一下,脑子气糊涂了,现在才反应过來,周宗却是一脸的怒容,以为冯延巳是在嘲笑自己,当下也就气鼓鼓的住了嘴,一双眼睛瞪的溜圆,看着冯延巳。
见喋喋不休的周宗不说话了,冯延巳跪倒在地,方才匍匐说道:“陛下风采,微臣仰慕不已啊!”
冯延巳经常会说李景什么文采好啊!爱民如子啊!等等一系列的,基本上都是先摆事实,后讲道理,引经据典,由小到大,逐步深化拔高,经过这层层加工之后,就是一声狗叫,他也能把它说成是振聋发聩、警告世人的春雷,向來都拍的李景心花怒放,可是刚这一句,不仅出其不意,而且还连跳数级,不经过一点的堆砌铺垫,就由普通的恭维,直接变成了顶礼膜拜,与自己五体投地的姿势,更是相得益彰。
李景连忙说道:“爱卿,快快请起,这,,,这是从何说起啊!”
“陛下,臣闻,昔年烈祖在位之时,每次打仗死伤过百,心中就惴惴不安,连饭也吃不下去,可是陛下指挥军马,动辄上万,又有闲情惬意,赋诗听曲,气度风采,当为天下第一等人也,烈祖求田问舍,世人皆称圣明,陛下大气磅礴,志在万里,尤其是单单一个圣明二字,说能尽表的吗?微臣恭请陛下上尊号,告祭宗庙,以章功劳!”
李景这样眼高手低的文人,喜好的就是这种基于一定事实之上的大肆鼓吹,听了冯延巳言真意切的规劝,当下龙颜大悦,喜不自禁,一旁的周宗吹胡子,瞪眼睛的却是无计可施,他是忠臣不假,可是他并不是孙晟那样的直臣,喜字当头,硬泼冷水的事情,他还沒那个胆子干出來。
正在冯延巳、李景二人相互吹嘘,暂时把尊号定做“大圣文武大明至道大光孝皇帝”,正准备草诏宣告天下的时候,周宗突然说道:“陛下,老臣今日來,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
李景不耐烦的说道:“周爱卿,有事情赶紧说吧!”
到了这个时候,周宗在笨,看出了李景的不耐烦,心中有些惴惴,他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臣听闻,驸马马云已经被楚王册立为王世子了!”
“哦”李景点了点头,转头又看了冯延巳一眼,沉默了下來,冯延巳心里咯噔一下,原來这个老家伙今天來是要告自己黑状的,怪不得他竟然一反常态的硬闯的宫中呢?想必是生怕,我说动陛下,将楚国事情一了百了吧!这该怎么办呢?冯延巳心如电专,急切地想着办法。
这三人一时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李景有些不悦的问道:“周爱卿,接着说啊!还有什么事情!”
“啊!”周宗和冯延巳心里惊叹不已:“啊”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周宗是一阵的灰心丧气,看李景的样子,分明是已经忘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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