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州和梧州的守军,就算每一州守军5000人,那么也有1万五千人了,那么攻陷容州的这一两万人,又來自何方呢?
见吴怀恩既沒有暴跳如雷,拿下自己治罪,有沒有痛骂自己一顿出气,反而愣愣的坐在那里,吴珣有些胆寒,唯唯诺诺的说道:“大帅,,,大帅,,,容州是咱们的根本,咱们赶紧回兵重新拿下容州吧!不然,陛下怪罪下來,我们,,,我们,,,而且,,,而且,,!”
这进攻容州的兵马,是围攻封州的军队呢?还是驻守桂州等地的军队呢?如果是围封州的军队,我回攻容州,也算减轻了封州的压力,可是如果是驻守桂州的军队,我回攻容州,那封州,不就危险了吗?这容州可是自己宁远节度使的辖地,说句诛心的话,封州丢了,自己最多就是一个救援不力的罪名,可是容州丢了,这罪名可就是实打实的大罪了,而且,吴怀恩不敢想下去了,他这次救援封州,调集了容州附近州县的精兵,留给每州的守兵,不过三千人,如果这2万楚军拿下容州之后,在攻击绣州、党州、劳州等地,那,,,那整个宁远节度使府的管辖之地,就竟要被楚军全部攻下了,这,,,这可是死罪啊!不行,要回师,要救援。
吴怀恩沉思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先回师容州再说,他看了眼吴珣,说道:“吴珣,你可知罪!”
这阴冷的声音,让吴珣吓了一条,吴珣是个粗人不假,可人粗点,并不代表他就傻里傻气,他看吴怀恩有些心不在焉,不过那神色间并沒有要拿自己开刀顶罪的迹象,心里安定了不少,可吴怀恩冷冰冰的一句话,让吴珣心里有打起鼓來,他连忙点头如捣蒜,说道:“末将知罪,末将知罪啊!还请大帅,念在我往日还有些功劳的份上,饶了末将一命吧!”
“嘿嘿!你现在知罪又有什么用,要是当时你小心一点,又拿回酿成如此大祸,让本帅不仅算计全失,而且还有丧土之责,治军要严,沒有办法,本帅只能借用你的项上人头,來激励三军了,來人啊!把他,,:“
还沒等吴怀恩说完,吴珣五体投地般的趴在地上,苦苦哀求起來,若是平时,有众将在,还有个人替自己求情,偏偏此时大家都休息去了,帅帐里除了卫士就是他和吴怀恩了,连个求情的人都沒有。
看着吴珣全身筛糠,看样子吓得不行,吴怀恩嘴角一笑,说道:“哼,既至今日,何必当初了,哼,不过,本帅念你这些年來,还立了点些许的功劳,就暂时免你一死,将你的脑袋暂时还放在脖子上面,你可敢做本帅的前锋,重新夺回容州啊!“
吴珣一听,真是犹如喜从天降,当即是满口的答应,当下,吴怀恩当即派人将军中诸将召集起來,派吴珣作为前部先锋,自己亲帅大军随后而行,丑时大军开拔,准备回救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