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一丈,他恐怕万万也沒有想到,我们早就知道他会在封川设伏,我们的大军早就出发了,只留下200來人守着城外偌大的军营,他会用疑兵之计,我们一样用着二百人來迷惑汉军!”
“啊!原來如此啊!周团练,既然他们的兵少,为什么咱们不派人出去追击他们呢?这样咱们也能立些功劳,总比干站在城里,等别人凯旋而归,要强的多吧!毕竟咱们可是荆南出來的精兵,向來都是冲锋在前的,怎么这次反而留守呢?”那军官有些不甘心的劝道。
周行逢微笑道:“你小子,许久沒打仗,心里发痒了吧!依我看,咱们马都统,胃口可不小,这仗嘛,有的咱们打得,不过,眼下不是追击他们的时候,要在等一等,梧州是我们的根本,我们要做的就是稳住梧州的局势,这地方毕竟离汉国很近,梧州百姓里面,说不定就有些汉国的奸细,所以,一动不如一静,等到前方传來胜利的消息,通星山上的那些汉军,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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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马光猛传令崔洪琏和汉军死磕的时候,楚军虽有败象,可是尚能支撑,楚军咬紧牙关,拼死作战,汉军就算胜利,也是一场惨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对潘崇彻來说,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楚军多,而汉军少,这么算下來,楚汉的军事力量的对比,并沒有发生明显的变化,潘崇彻心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可就在这时,马光猛犯了一个错误,他居然传令后退了,攻守双方,转瞬之间,就换了主角。
浔江上,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如果主将咬紧牙关拼死不退,这些楚军将士深陷死地,必然也是奋力厮杀,可是?他居然下令后退了,这对楚军來说就有些不利,要说江上作战,这大船自然是主力,可要论起逃跑來,这小船灵活机变,可是逃跑的行家,不大会儿功夫,这楚军的小船就纷纷后退,逃得老远。
汉军水师中,一艘三层七八米高的楼船上,一个将军紫色束发长冠,身穿锃亮的锁子甲,脚踏漆黑的翻云战靴,左手斜握着腰间的战舰,右手指着前方的船只,对自己的亲兵说道:“传令大军,追击楚军,打扫战场的事情,交给楼船來做,舢板船顺着南半江,直插楚军中腹!”,这人四十多岁年纪,身高不过160左右,胖乎乎的圆脸上面,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显得异常的富态,尤其是那光秃秃的下巴在一群丘八军士之中甚是醒目,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岭南汉国一万太监中的佼佼者(那个时候岭南好像总过也就二三百万人,就有一万人是太监,汗~~),封州指挥使,汉军名将,,潘崇彻,十多年前,马殷自己领着七八万兵马,还不是被汉军,连踢带顶的赶回了长沙,今天,本帅还要将你们这些所谓的楚军精锐,从哪里來,赶回哪里去。
汉军追击的主力部队,也是灵活多变的小船,这样,不多时,尚且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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