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但不会出兵进攻长沙,恐怕还会趁虚而入,攻我腹背之地,洞悉族不是援军,反而成了要命地杀手锏了:“
“洞悉族内部矛盾重重,并不相互统属,我就不信,彭师皋能把他们全部说服不成!”马光赞心中不忿的说道。
八年前洞悉族谋反,楚王马希范派张少敌、刘全明等人率军大破之,筑铜柱刻功而返,洞悉族或逃或降,从此彼此对立互为牵制,再也不能成事了,马光赞说得虽是实施,可是?把希望寄托在洞悉族身上毕竟是飘渺不可及啊!
马希萼左看看自己心腹谋士,摇了摇头,右看看自己地爱子,忍不住又摇了摇头,关键时刻,是发兵犯上,还是上表称臣,他犯了犹豫,鱼与熊掌,怎么样才能兼得呢?
看着马希萼沉默不语,马光赞再次说道:“父亲,就算您犹豫不定,那不如先下令把武安节度使府节制地军队,全部积聚在郎州如何,拥兵自重,或战或降,全部由我做主,岂不大妙!”
这话却说到了马希萼地心坎上,他赞赏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么绝妙地注意,他居然都能想的出來,正是妙极啊!
刘言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见马希萼再次站起身來,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就依我儿之见,速速下令,调集军队齐聚于郎州!”
刘言插言道:“大人,您想用什么样地名义來调集军队呢?”
“这个,,,这个,,!”他看了眼马光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眼下楚汉正在岭南激战,为臣子者当先为君父谋,我们调集大军汇演,选拔精壮之士南下援助,就是大王想必也会重重地嘉奖于我们!”
大晋开运二年四月底,武平节度使马希萼调集酆、溪、辰诸州兵马于郎州汇练,这些军队刚刚在郎州集结,驻守石首地朱元,竟也帅兵南下,进驻了酆州,而彭师皋也奉命在溪、辰二州巡视,安抚当地的洞悉族百姓,这些人都是奉有王命,当地的官员们俯首听命,竟沒有一点点的反抗,郎州竟是被四面八方团团包围了起來。
马希萼跌落在书房地太师椅上,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刘先生,以你之见,这马云,阿,不,大王是何意思啊!”见刘言进來,马希萼忙不迭的追问道。
刘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人,昔日郑庄公明知其弟,野心勃勃,图谋不轨,却沒有立刻发兵,反而封他大城,以骄其志,等到他反行暴露,方才发兵讨伐,这是为什么?无非是因为先前的时候,他虽有反心,却无行动,贸然拿下,恐人心不服,这是有意地养虎除奸啊!大人,驻守郎州,沒有功劳也有苦劳,世子心中就算再对您忌惮,恐怕也不会擅自发兵征讨,他政变夺位,恐怕心中对名声甚是担忧,您无异动,他是万万不会发兵地,可是您贸然聚兵,无异于给他了一个口实,如果此时,他派人传大王地诏令,调您进长沙或移镇他地,您是从命还是不从命,如果他先在派人去郎州城外地军营里,传大王地诏令,您觉得城外领兵而來的辰、酆诸州将领们,是回听您地,还是听大王地,您若奉王命,进长沙,那你聚兵岂不是沒有一点用处,反而增加了五王爷对您地猜忌之心,如果您举兵南下,根本不用长沙派一兵一卒,就城外那三万兵马,就足矣攻下郎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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