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马光亮心情像绷紧了的弓弦一样,他在楚王宫里,穿庭院,走近道,恨不得赶紧飞到丽春院,立刻争得楚王的同意。
眼看着拐过前面的墙角,都到了丽春院,他走得极快,不料刚刚转过墙角的时候,对面竟然也转过一人,两人想是都沒料到对面会拐过人來,身形控制不住:“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马光亮年轻力壮,两脚轮换,向后退了几步就稳住了身形,对面那人却被马光亮给直接撞了一个坐墩儿。
马光亮心中有些不悦,定睛看去,脸上的那点怒容却立刻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他紧走两步,弯腰搀扶起被撞到在地的那人,有些愧疚的说道:“徐师傅,您沒伤者吧!小王刚才走得太急,真是,,,真是,,!”
看样子徐仲雅撞的不轻,面來都挂在脸上的那副笑容不见了,他揉了揉屁股,说道:“无碍的,王爷走得这么匆忙,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马光亮扫视了一下四周,扶着徐仲雅在一旁石墩上坐下,悄声将郎州的密信,和自己与李皋的商议,说了一遍。
徐仲雅眉头紧皱,捋了捋鄂下的胡须,沉思了一阵,方才说道:“对付五王爷的办法确实良谋,而,,,这益阳是长沙西面的门户,断不可掌握于外人手中,王爷,您觉得这廖仁勇到了关键时刻,他会听我们的吗?”
马光亮又扫了下四周,直接说道:“这廖仁勇是老臣廖框图的儿子,这廖框图年纪已大,最近不仅不关事,而且还不大出來,我想他无非是要处在一个中立的地位罢了,这廖仁勇,,,李师傅倒也说他不太可靠,可是眼下我们手里无人,实在是拿不出品级足够高的人物出來啊!”
徐仲雅截道:“益阳至关重要,如果无人可提,我们宁可不换人,也不能临时换一个可能背叛我们的人啊!这廖仁勇是前些年是怎么当时指挥使的,还不是五王爷推荐的,后來又是怎么当时银枪营主将的,还不是因为陪着五王爷出使中原,立下了功劳:“
马光亮明白过來了,可他还是迟疑了一下,方才说道:“徐师傅,可是现任的益阳刺史,有可能就是马,,,马希萼的手下,我们不换人,那不是开门揖盗吗?”他本想说四叔來着,可想到这个四叔背后的小动作,就忍不住直呼其名了。
“老臣的意思,是派许可穷为主将,廖仁勇为副将,他们将原來马五爷所掌握的那一部内军全部调往益阳驻守,有许可穷在,足够镇住廖仁勇,让他无所作为,许可穷出身功勋世家,现在也立了些功劳,在军中也有威信,有他在,也能完全控制那支内军!”
“至于长沙这边,彭师藁虽然是五王爷的人,手下有一万内军,可是大寿之日,五王爷是必然要进宫入贺的,要拿住五王爷,可不需要什么千军万马,只要三五力士就足矣,只要我们拿住了五王爷,他彭师藁投鼠忌器,就不敢乱动,等到王爷成了世子,名分一定,那个时候,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马光亮思索了一下,笑道:“还是徐师傅真知灼见,我就按你的意思,去求父王恩准!”听了徐仲雅的意见,马光亮心神突然安定了许多。
徐仲雅笑着点点头,见马光亮离开了两步之后,突然又说道:“王爷,今天我是我长孙的百日,晚上我准备摆个小小的百日宴,王爷若是有空,,!”
马光亮一笑,说道:“那真是恭喜徐师傅了,小王今晚必到!”说着马光亮又是拱手一礼,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向丽春院走去。
晚上,城东的徐仲雅府邸,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院子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徐仲雅行事低调,虽是长孙的百日,所请的宾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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