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广又悔又恨又无奈的坐在轿子里面,慢慢的回转自己的府邸,在那个奏表上签了名,等内军南征,左膀右臂全被调开,日后在内军再也做不到如臂使手了,现在自己和马光亮争斗正凶,这奏表一上,谁都知道自己斗不过马光亮,时日已久,这部下想改头换面的人就更多了,哎,,,罢了罢了,煮酒话桑菊,骑驴看斜阳,从此做个田舍翁也好。
马希广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坐在书房里,自是长吁短叹,心中游弋不定,他不甘心,却又茫然无措,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楚王在,自己就沒胆子造反,可是?,,让马光亮如此卡着自己的脖子,那是着实的不爽,是不是要和荆南的云儿,加强联系了,,。
冬日的白天甚短,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掌灯时候,管家拿着根大红蜡烛,走进黑咕隆咚的书房里面,烛光摇曳中,就见马希广面无表情的呆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管家小心翼翼的在烛台上插好蜡烛,方才低声说道:“爷,该吃晚饭了!”
“哦,,!”马希广应了一声,可是纹丝不动,一点沒有要去用饭的样子,反而更像随口应答,压根就不知道别人问的是什么?
管家不知发生了何时,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他偷看了眼马希广,勉强笑着宽慰道:“老爷,你说好笑不好笑,刚才府门外來了一群打闹的百姓,说是什么上错了花轿,嫁错了媳妇儿,又吵又闹的,一家硬要另一家赔偿银子,可这两家媳妇儿虽然是娶错了,可床都上了,现在却要打这官司,呵呵,这瓜都破了,还能再补回去不成,就算补回去了,两家闹的这么大,那新媳妇儿还会有人要吗?”
烛光下,马希广痴痴呆呆的盯着地板,什么反映也沒有。
管家干咽了口吐沫儿,继续说道:“等这群人揪揪扯扯的去告官,下人们反倒在府门口发现了封书信,打开一看,居然是封勒索信,说是马姓一家的儿子在望城玩的时候被绑了,现在要这马家家主拿3万串铁钱,到城东李家胡同边角的一个三进宅子里赎人!”
“哦!”马希广看來是对3这个数字很敏感,死水一般的人突然醒了过來。
管家看劝说有效,继续说道:“爷,这事真扯,这家儿子被绑了,于是想办法和一个大户人家把儿媳妇给换了,接着就來打官司了,呵呵,这也就罢了,更扯的是,这马家的儿子,他居然姓周,真是莫名其妙,挂羊头卖狗肉,这不是乱扯淡嘛!”
“什么?”马希广霍的站了起來,盯着管家道:“把书信拿來我看!”
“令郎周某在望城被捉,谣言已死,其实是被老子给拿了,现在拿钱3万串到城东李家胡同边角的张府來赎人,逾期不候,生死自安天命!”
这信肯定写的是周挺诲了,是谁,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我通风报信呢?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呢?自己这边铁板一块,只要周挺诲死了,这贪墨案谁也沒法查,可万一周挺诲不死,自己现在形势有不妙,这铁板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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