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沒有听说呢?”
“李大人向來勤走宫中,在地方州府的事情,李大人自然是无暇顾及了,你不知道,那是在正常不过了!”对这和自己挣了一辈子的敌手,拓跋恒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李皋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旁边的徐仲雅却笑道:“拓跋大人却是过滤了,李大人早已过问了神医王大夫,王大夫说过,大王确实是有感风寒,邪风入体,俗话说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王病情尚未痊愈,面色差些,实属正常,可大王病情未愈,强起参加大朝礼,心中想的都是国事民生,而拓跋大人此时却危言耸听,却不知是所谓何事呀!”
徐仲雅这话说的极有水准,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即说明了李皋忠心为主,不辞辛劳,又替刘彦解释了一下,还说了自己对楚王的关心,更吹捧了楚王,最后话锋一转,夹枪带棍的暗指拓跋恒居心不良。
拓跋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怕咬,他淡然的一笑,说道:“王大夫是国中神医,既然他说大王身体安康,那自然是无事了,大王尚未痊愈,便如此关心国政,老臣,心中真是感慨良多,心怀愧疚!”说着,他还噔噔磕了三个响头,继续说道:“大王身负大楚百万百姓厚望,臣请大王要多加休息,大王身体健硕,则百姓幸甚,大楚幸甚!”
拓跋恒这话差点沒把李皋的鼻子气歪,这本是他想说的话,沒想到却被拓跋恒给抢了去。
楚王眨了眨眼睛,这不对呀,这拓跋恒今天是唱的那出戏啊!这完全不是他往日的风格啊!
却见拓跋恒继续说道:“大王文治武功,天下闻名,诗集一出,登时是洛阳纸贵啊!而我大楚又是蒸蒸日上,在天下一片混乱之中,我大楚俨然就是世人眼中的世外桃源,这都是大王勤政之功啊!臣原本想上奏大王,召集楚王儒士,在岳麓山上,畅谈治国之道,探究经书中的微言大义,以古证今,以史为鉴,,!”武将到沒什么反映,这文臣们各个开始交头接耳起來,看來他们对这个建议,很是有兴趣。
马希范是文人,他听了这话,当时就有点按耐不住,还沒等拓跋恒说完,他就插口道:“爱卿所言甚至,这真是一件好事啊!,!”他还沒说话,就见群臣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楚王这句话中气十足,又哪有病恹恹的样子,,。
马希范一时兴奋漏了马脚,讪讪的住了嘴,又装成了有其气无力的样子。
拓跋恒心中一喜,继续说道:“可是?五王爷,听说大王病重,心中挂念不已,昨夜写來奏章,还请臣代为说项,五王爷,他准备在江陵主持这样一次儒学大典,一來为大王祈福,二來也是恭贺大王治平之功,他还恭请大王赏诗題字,大王要是安泰,那自然要由大王主持,不过眼下大王偶然风寒,不易操劳,倒不如就准了五王爷的奏章,不知大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