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岑、江文蔚、孙晟哥仨一溜儿的坐在大堂上,堂下左侧设专门为马云设了个雅座,旁边还放了茶几,上面放着一个青花水壶和一个瓷茶杯,还有一盘点心。
马云一见差点沒乐了,这是邀请老子看大戏吗?还有茶水喝,有点心吃。
马云刚坐下,孙晟边“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带人犯宋常零!”这声音极是威严,吓了马云一跳,举目看去,孙晟两旁坐着的魏岑和江文蔚,在他拍惊堂木的时候,都齐齐的向后倾了下身子,看來他们早知道这位孙大人有这个爱好。
衙役奉命,推推嚷嚷的将宋常零带到,几天沒见,这小伙大变样,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嘴唇干裂、头发也乱了,袍子也扯了烂,神色萎靡的,完全沒有两天前,呼喝当场宰相,如训小儿的气势了。
宋常零被带到堂上,还沒看清上面坐的都是谁呢?孙晟就又一拍惊堂木,喝道:“见了上官,为何不跪!”
宋常零终于认清楚上面坐的都是谁了,他说道:“敢问孙大人,在下犯了何罪,为何被拘于此地!”
魏岑微微一笑,看來这小子知道今天是大难临头了,所以干脆來了个死不承认,他抓过惊堂木“啪”,问道:“宋常零,你这是要咆哮公堂吗?”
“在下只是想弄清楚,自己到底身翻何罪,哪有什么咆哮公堂呀,难道士子犯罪,连问清楚自己的罪名都不可以吗?”宋常零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江文蔚抢过惊堂木:“啪”的一拍,说道:“还不跪下,审完了案子,自然会告诉你,身犯何法,你以为刑部大堂是什么地方,沒有审案就给能给人定下罪名吗?”
看着魏岑几人,对惊堂木抢來抢去,马云心中一乐,不禁想起了一个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來,这笑话说的是民国时候的山东省主席韩复渠,这小子有天去山东大学视察,走进校园时看到有人打篮球,就训斥教务长:“你们学校太不象话了,竟然十几个人穿着一条三角短裤抢一个球,太不雅观了,是不是太穷了,改明儿上公馆去,我一人发一个球,免得再你争我抢的!”
这大堂气氛还算严肃,马云这么一乐,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马云,孙晟以为马云嘲笑他们,抓着惊堂木一拍,怒道:“跪下!”
“威武,,!”大堂两边戴红黑帽持水火棍的衙役们一齐喝道。
在这震慑声中,宋常零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了下去,他问道:“大人,向來审案都有被告和苦主,现在这情形看來,小人就是那个被告无疑了,请大人将苦主请上來吧!”
哎呀,这小子一点都不笨,正在偷乐的马云,回过神來,他只是胡说八道,才被抓进來的,这苦主严格上來说应该是惠文那丫头,可是惠文怎么可能來呢?那丫头估计都不知道有这事。
魏岑一笑道:“宋公子,不知道自己被关进刑部大牢的原因吗?”
“在下当然不知,我记的我喝酒來着,醒了以后就到了刑部大堂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魏岑抢过惊堂木:“啪”的一拍,说道:“三天前,你心怀不满,借故袭击周太傅,你还不承认!”
马云愣了,江文蔚也愣了,现在就开始陷害了吗?袭击朝廷一品大员,这个罪名有前途,孙晟有些恼怒,斜瞪了眼魏岑,还沒说话。
下边宋常零就火烧屁股般的跳了起來,急道:“魏岑,你,,,你,我只是胡说八道了几句,哪有袭击过周太傅,你,,,你血口喷人!”
“那你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呢?”魏岑阴沉的继续问道。
“我,,!”宋常零突然发现他上当了。
“说!”江文蔚催促道。
宋常零冷冷一笑,说道:“说就说,本來我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