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绝世佳作一样,聚精会神的看起他的手指甲來。
马云一窒,暗骂这个家伙沒有义气,他顿了下,还是无奈的问了起來:“李大人,赵兄,你说这个冯延巳请我们吃饭,有什么目的呀!”
李节接过请帖看了看,上面只写了马云一个人的名字,可沒他和赵普,他当下笑道:“婚期将近,他们心中不安,想來探探王爷的口风了!”
“那依李大人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呢?”
一切推到我身上,我來搞定呀,冯延巳等人越是急不可耐,李节心情就越好,刚來金陵的窝囊气基本上都消了,可心里这么想,嘴上他却不敢这么说:“王爷,用您的话就是:饭照吃,礼照拿,损人不利己的事压根不做,就可以了!”
“饭照吃、礼照拿、事就是不做”,这还不是上次看你们俩被驿站春色案骚的不行,才不得已出言宽慰你们的,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经典话语了。
“恩,李大人言之有理,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吃他的,喝他的!”马云说道。
正在研究指甲的赵普,嘴角边微微一笑,终于不在绕弯儿,开始攀我们了,可惜沒用啊!
李节又看了看请柬,为难的说道:“王爷,这请柬上只请了你一人呀,我们不好去呀!”
马云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才叫白吃白喝嘛,一起吧!”
李节和赵普同是摇头,白吃白喝也是有限度的,沒请你,你死皮赖脸的硬要去蹭饭吃,那就失了人格,丢了气节,古人曰:不食嗟來之食,头可断,血可流,这种气节可不能丢,当然,也沒有人为了你不去蹭他一顿饭,而跑过來专门追杀你的。
他本想攀着李节、赵普他们,然后再去找紫英解释,沒想到这两人居然这么书生意气,有饭吃都不去,马云耸了耸肩,只好自己拿着请帖去找紫英了。
他推门进來的时候,透过屏风左侧梳妆台上的铜镜,看到紫英正拿着针线,绣鸳鸯枕面呢?后影墙的暖炉开着,屋里热乎乎的,这里是马云独居的后院,闲杂人也不会來,紫英穿着就随便了些,她上衣是月白色的对襟窄袖衫,衣衫的正前面绣着两个婷婷的荷花,衬托着高耸的酥胸,花也娇艳,胸也挺翘,许是屋子的温度颇高,脖颈下的丝扣被她解开了两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衣衫间还隐隐约约露出一抹大红的围胸,围胸中央的边缘处,是一条诱人的**。
听到有人进屋的身影,她连忙放下手里活儿,站起身來问道:“夫君,是你吗?”本來私底下的时候,马云是要紫英喊自己“老公”的,只是上次在长沙无意中听到,宫中宦官们称呼年长而又无权势的太监“李老公”、“高老公”的,让马云颇不自在,要求紫英他们从时代的浪尖上退下來,重新回归传统,叫自己“夫君”:“老公”这个词,还是让它慢慢的与时俱进吧!
她正了下胸前的衣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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