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知道这事了,所以,当时是箭在弦上,不发也得发了。
这一发就发错了,把这个时间顺序给颠倒了,要保马希广的人。虽然后接到消息,却先动了手;整马希广的人。虽然先得到消息,却來晚了。
马云叹了口气:“七叔的心思也太深了吧!如果不是楚王那一下子,估计我们现在全中他全套了!”七叔就是马希崇,马希范的七弟,也是大楚内军的一个将领,内军的主管,向來都是马氏子弟亲领的,一旦马希广到了霉,在长沙资历最老的,就是他了。
赵普斜了眼马云,意思在明白不过了,你还不是上了钩了,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在大牢里蹲着了。
“照这么说,我们王爷不是怎么做都不行吗?”彭双在一旁,皱着眉头,边想边问道。
赵普笑道:“当然不是了,还是有办法做的,最关键的就是在弄清楚二王爷的來意之后,就立刻把周廷诲交给二王爷,自己來个作壁上观!”
“哪马左将军不就倒了霉了吗?”
“我们把账本给拿了,周廷诲就算拱出來了,也沒有物证了,最多算个人证,再说,周廷诲会不会拱出來呢?我想那可未必!”赵普说道。
“而且,那个时侯,审案子的是二王爷,王爷大可在一旁挑刺,把时间给拖下來,卖个好给马左将军,何乐而不为呢?如果您狠狠心,和马左将军联手,那么现在蹲大牢的,很可能就是二王爷了!”
“先生,你怎么这么确定是七爷呢?”张顺问道,马希崇平时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突然被赵普给分析成这样,张顺忍不住怀疑的问道。
“呵呵,最开始我只是怀疑他,可我听说,在楚王欢迎王爷所设的宴会上,好像就是他先挑起婚姻这个话題的吧!”
马云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
“可是?他那样做不就暴露了自己吗?”
“楚王的宴会向來参加的人不多,将领这边多是马希广的人,文臣那边都多是二王爷的人,他自己的心腹可能沒有几个,再说,那些人说话分量也不够,更关键的是,百官提这个话題,陷害王爷的意思那是很明显的,二王爷他们那帮子刚和王爷闹了矛盾,那个时候提这事,傻子也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的,楚王未必会想不到,说出这话,而又不会让是怀疑是在陷害五王爷,那么只能有一种人了!”
马云沉吟了一下,说道:“莫非是我的那些叔叔们!”叔叔关心子侄的婚事,那是天经地义的,特别是这几个叔叔平时表现还很老实,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王爷在最后一错嘛,就错在不该给马左将军送礼上了,就是这一错,让长沙城最后一个有分量,有实力,又愿意为你说话的人,彻底的与你站在了对立面!”分析完了第二错,赵普毫不客气有指责起來。
“这巧娘也真是误事!”席地而坐的彭双,忍不住用手锤地埋怨道。
巧娘,不会吧!赵普刚上來的锐气,刷的一下又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