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广是贪墨案的后台,他突然头脑发热或者突然良心发现,自己举报自己的可能性当然为零;而马光亮如果是事先知道这件事的,那么案发的时间肯定要早的多了,也不会有马云碰巧掺和的事情发生,如果马光亮是自己查出马希广涉及贪墨案的话,一定会设计周密,将马希广一网打尽,把内军的头头脑脑全换成自己人。
马光亮现在人望、班底这些都不缺,也不缺楚王的关注,就缺军权,这玩意儿一直都在马希范、马希广哥俩手里攥着呢?尤其是马希广当这个天策府左将军可有一二十年了,有这个机会他当然不会让马云参合进來了。
这事马云不用想也明白,他疑惑的问道:“以赵兄之见,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呀!”现场有赵普这样的聪明人在,马云免不得要不耻下问了。
赵普微微一笑,神色间颇有看天下事如掌中观纹般的潇洒和自信,他嘴角一动,说道:“本來嘛,可疑的人有那么三四个,但现在可以确定下來,有一个人最可疑!”
彭双在一旁说道:“可是郎州的那人吗?”
郎州的那人,当然是指马云的四叔马希萼了,按照马殷的遗言“兄终弟及”,他是最有资格当下一任楚王的,可是赵普摇摇头,道:“他当然可疑,但应该不是他,这马希萼性格犹豫、粗率,这么复杂的一招,他是想不出來的!”
彭双一撇嘴道:“他想不出來,说不定他的谋士,可以帮他想啊!”
赵普一窒,心想:我沒得罪你吧!你这话说的,有点抬杠的意味了,女人难缠,这句话赵普最近体会的很深,所以他面色如常,甚至还略有点讨好的说道:“彭小姐,这话说的不错,可是如果能想到这招的人,不可能想不到这案发的后果呀!”
领导是不轻易发话的,一來表示自己的虚怀若谷,能听得进意见,二來,在听意见的同时,要弄清楚对方的目的,要思考要决断;三來,随便打断别人的话,也不太有礼貌,所以马云不说话。
可彭双不是领导,因此继续道:“案发当然是五爷倒霉了呀,而且王爷还和二王爷兄弟闹翻了,这不就是他要的结局吗?”
赵普笑道:“王爷为什么敢冒大险把马左将军给救下來呢?无非是因为马左将军万一到了霉,最得利的却成了二王爷的原因了,这一点,那个谋士怎么可能想不到呢?这样白白壮大二王爷的事情,想必马希萼不会做吧!”
“可这事情,不管谁做,最终得利的都会是二王爷呀!”
赵普笑道:“彭小姐,你为什么会觉得一定是二王爷得利呢?”
彭双瞥了赵普一眼道:“那自然是因为二王爷他人在长沙城嘛,,!”突然,她似有所悟的住了口,有看了眼赵普,心里不禁有点佩服,这个人看着是讨厌,不过还算有两下子。
彭双本就聪明,刚才只是不爽,赵普指责自己,忍不住才斗的气,她明白过來了,马云也不笨,他当时也明白过來了,喃喃道:“莫非是他,哪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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