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更惨。
杜建德心里苦涩得狠,冷冷地盯陈耀阳一眼,想一只斗败的公鸡低下了头,接受众女的轮番口诛笔伐。
玩阴的,杜建德这只涉世未深的菜鸟,怎么会是陈耀阳这只才狐狸的对手。
“啊耀你事吧!”何文秀坐在陈耀阳身边,轻笑地看着陈耀阳,并沒有太过担心和紧张陈耀阳,也沒有跟姐妹们去声讨杜建德的不是。
杜建德毫无还手之力被陈耀阳毒打一顿,现在竟然能把陈耀阳的大手握痛,稍微冷静下來想一想,都会知道其中的猫腻不少。
何文秀就是这其中的冷静者,所以也猜到陈耀阳可能是在演戏,其中这里的冷静者不少,可能她们只不过借題发挥臭骂杜建德一顿,以发泄身里的怨气。
“沒事了!”陈耀阳笑着向何文秀摇了摇那只,差点把杜建德的手握成鸡爪的“凶手”。
他们两人仿佛是在谈情说爱的一幕,一直都被一对含着怒火的眼睛注视着。
“啊柏,我们还是走吧!”
看到那个疯女人骂着骂着,就像打过來,杜建德立刻叫童天柏护着他离开,只是童天柏并沒有理会他,还是静静地看着对面那对男女。
见众女把杜建德骂得差不多,陈耀阳站起身,拍了拍身旁杜乐美的肩膀,准备向众女说几句杜建德的好话,以示他高大的印象。
“不要碰我!”
刚被陈耀阳拍了拍肩膀的杜乐美,忽然发狠地一手拍开陈耀阳手,声音也喊得非常大,以致整个房间一下安静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像一根木头傻站在原地上的陈耀阳。
陈耀阳明显是愣住了,一时不明白杜乐美为什么突然向他发这么大的脾气,陈耀阳把缩回來,搔了搔头,化解尴尬地向众人干笑了笑。
“啊肥你什么了!”何文秀有些不悦地看着背对着陈耀阳的杜乐美。
何文秀是知道杜乐美与陈耀阳之间存有矛盾,如这几天里,杜乐美在与她们一众姐妹谈话时,都会不时插进陈阳耀这个名字,然后就说起陈耀阳的不是。
只是,何文秀并不知道让杜乐美这么恨陈耀阳的矛盾到底是什么?所以很多时候都觉得杜乐美无理取闹。
一來二往,本來两个很友好的姐妹,就是因为这件事也闹起别扭。
杜乐美并沒有理会何文秀,坐回到沙发上,拿起桌面上的一杯酒仰头就喝。
一边上的方丽娟等人,见机地缓和一下有些冷的气氛,想喝歌的,继续去唱歌,骂杜建德,继续骂,喝酒的,继续喝,有些僵的场面,很快变回到陈耀阳还沒有來时的热闹气氛。
“啊秀,你不要理她了!”文丽娟把何文秀按回到座位上,轻声说道:“可能她经期來了!”
何文秀看了眼还在猛喝闷酒的杜乐美,轻声骂道:“就算是经期來了,也不能随便向朋友发脾气嘛!”
“沒错沒错!”文丽娟连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