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耀阳说动,而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做傻事的洪灵舞,杏眼微眯一眨不眨地盯着身前陈耀阳。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相信我的艺术细胞吗?况且你家不是有那种什么万能龟苓膏吗?”陈耀阳眼睛眯起,拿着银针不停地对着洪灵舞的额头伤疤,做着扎刺动作。
“小舞你放心了,小绵羊真的很有艺术细胞,他画的熊猫很可爱的!”沈宠儿也拿着一根银针,对洪灵舞的额头做着扎刺动作。
“熊猫,现在他是要画花不是画熊猫!”洪灵舞沒好气道。
“画花和画熊猫也不是一样画在脸上,!”沈宠儿天真道。
洪灵舞杏眼睁大一下,猛地站起身,一手捂住额头,盯着陈耀阳:“我还是不画了!”
“沒有听清楚吗?如果刺得不漂亮,你还有龟苓膏去除掉!”把洪灵舞按回到椅子上,陈耀阳放下银针,拿起一支红笔,扒开洪灵舞捂住额头的手,认真地看着那个狰狞的伤疤:“现在我先起一个草稿,如果不漂亮可以洗掉,幸好你的这个伤疤是呈水滴炸开状,刚好像一朵花的花芯,还有你喜欢什么花,如果不喜欢梅花,我可以换另外一种花!”
看着陈耀阳询问眼神,洪灵舞不悦的心情慢慢平复,沒有出声回答,只是轻摇了摇头。
“既然沒有,我就画了,画出來后,你不要赖我事先沒有问你意见!”陈耀阳开始认真的帮洪灵舞画花,左手轻捧住洪灵舞的额头,右手拿着笔轻柔地动了起來。
“小绵羊待会也帮我刺一朵梅花!”沈宠儿跪在椅子上,期盼地向陈耀阳指了一下自己的小额头。
陈耀阳抽空瞄了眼沈宠儿,沒好气道:“我至多只能帮你画花,刺花不能帮你!”
“为什么?”沈宠儿立刻就嘟起小嘴。
“你现在多大的人了,你还能长大,而花也会跟着你长大,最后花一定会变了另外一个样子,尽管刺得再美,而且刺花很痛,你一定不能忍受到!”陈耀阳边专心帮洪灵舞画花,边沒好气地跟沈宠儿说话。
“我已经十八岁了,而且我一点都不怕痛!”沈宠儿还是嘟着小嘴道。
“又开始撤谎了!”陈耀阳盯了眼沈宠儿。
“耀阳你真的很有艺术天赋!”站在一边上留心看着陈耀阳画花的夏冬晴,看到洪灵舞额头上那朵快成形的花,不禁大赞陈耀阳有艺术天赋。
因为洪灵舞的额头白白嫩嫩,而花是红色的,所以就使那朵栩栩如生的红花像是生长的雪地上,非常唯美和实体,间接体现陈耀阳超人般的艺术天赋。
“哇,真的很漂亮!”沈宠儿夸张地张大小嘴。
“你们现在所看到的。虽然很漂亮,但刺出來就会逊色一点,因为伤疤的颜色是呈暗红色,不像现在那样鲜美!”陈耀阳放下笔,拿起一块镜子递给洪灵舞。
看到自己额头上那朵栩栩如生的鲜花,洪灵舞有点不可置信了,一开始她是想让陈耀阳随便在自己额头上画朵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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